累了,这舞池里的灯光晃的金麟头疼,而杨伟却乐此不疲,身边坐着三个妖艳的妹子,金麟看着已经微醉却眼神迷离的上官松却不知道此刻的他在想些什么,上官松身边同样坐着两个妹子,都是标准的大洋马,在京城这样的大洋马并不鲜见,也不是很贵,一般而言,一槽子一个,而上官松的目光却显得有点悲伤。
手中端着一杯血红色的酒摇晃着,目光却凝望着天花板,似乎是透过了这五光十色的棚顶望向深处的苍穹。
杨伟左一口又一口亲着左右的美女,而金麟却身边空空如也,金麟今天特别显得悲伤,那是因为某年的这一天一个人永远离开了这非亲兄弟三人。
上官松一把推开了身边的一个大洋马从带着一个手包里拿出了一叠厚厚钞票扬手撒向了天空,那钞票纷纷扬扬的落了开去,虽然抛的不高,却将这叠钞票都抛散了开来。
上官松站起来道:“谁有能耐谁多拿,拿不着的就是一憨货。就这样吧……”
金麟站了起来目光有点湿润看着上官松道:“哥,你……”
“金麟,不聊了,这个事儿不是你心里的伤,是我们所有人的痛。今儿就这样吧,我有点累了顺带着说一句,你不要总是认为这都怪你,不是的,你记住,那不是的。而小伟,你呢?”
杨伟苦笑道:“唉,扫兴,都说我是杨伟,说我不行,可我明显是可以的,每天都在女人堆里,难道我是有爱好,还不是这名闹的。得,今儿就到这,毕竟这个日子我却是也兴趣不高。”
说着杨伟也从手包里取出了一叠钞票学着上官松一般的撒向了天空道:“归你们了。”
哥三从这间有名的夜场里出来,回头看了一下四周的霓虹闪烁心中都是暗暗苦笑不已。这个日子太悲伤了,这种纸醉金迷的生活已经持续了三年有余了,这段时间他们什么也不干,每一天都是在无穷尽的挥霍着之前的所得,为什么,其实大家都知道。这里已经把不在是家了。
上官松身高一米八二,体重大约八十五公斤,身体壮实,不显胖,那是因为他的体重来自于上官松肌肉的密度。一双鹰眸锐利有光,略微有一点点的鹰钩鼻显得略微有一些混血的意味,嘴角轮廓分明,不能说唇红齿白却也是给人以刚毅异常的感觉,穿着一件雪白的衬衫来自于意大利卡瓦多尼所亲手设计,袖口处是一对闪烁着金光的袖针显得格外的有格调。笔挺的西裤给人感觉并非是来夜场混迹的,到彷如是来谈生意的企业家。
此刻上官松背靠着一辆路虎揽胜点燃了一支黄鹤楼一九一二,其实上官松本人最烦的就是这种烟,只不过,那个已经不再的人最喜欢的就是这烟的名字烟雨黄鹤楼。
缓缓的吐出了一口烟气,依然不言不语,杨伟走了过来,目光有点呆滞,这么久了每一天都是这么纸醉金迷,今天突然让他清醒,他真的有点难以接受,心中有点茫然,不知道将去向何方,更不知道要去向何处。
杨伟,一米八八的身高有着东南亚人一般的古铜色健美的皮肤,穿着一件宽松的体恤衫上面印着一个大大的骷髅,裤子穿的是老北京人喜欢穿着的散腿裤,蹬着一双懒汉鞋。面容上看,杨伟有着一双上挑的双眼,这样的双眼会不自觉给人一种轻佻的感觉,配合着杨伟略显硬挺的鼻梁显得整个人都是那种纨绔的花花公子模样,手腕上一左一右带着两块劳力士显出杨伟的个性是张扬且嘚瑟的,薄薄嘴唇右侧有一颗黑痣点缀其上让人不难认为此人对女人绝对薄情寡义。
金麟点燃了一根烟斜倚在路虎揽胜车旁道:“唉,是不是得去烧点纸?我有点真的不舒服。”
金麟一米七三四的身高,穿着一条水洗库上身是一件普通的阿玛尼衬衣外边穿的则是一件马甲给人好似台球运动员一般的感觉,此刻的头发都是一丝不苟的样子,而金麟本人却是高丽血统所以有一些高丽的单眼皮的呆萌感人却不然。
上官松又一次的叹息,将手中的烟头弹飞了出去,一辆宝马三系巧合的路过,开着的窗户就这么巧的接住了上官松弹出去的烟头。下一刻,司机急刹车开门猛然的站起来抖落身上的烟头可已经把他穿着的那件丝质的衬衫烫出了一个洞,而且不但把衣服烫坏了,显然还烫到了衣服里的皮肉。
“嘿!怎么茬儿啊?这他吗的是晦气到家了,还是遇见集合了啊?我说嘿嘿嘿,说你呢?哥们儿,你丫知道你丫闯祸了么?这事儿能过得去么?”那司机嘴巴狼藉的说着不干不净的话。
金麟微笑的迎了上去,上官松和杨伟依然不言语的愁眉紧锁,那不是因为刚才的变故而是金麟的话,要不要烧点纸?
“哎?哎?你丫要干嘛?找练是么?你知道我是谁么?”
“哎?别,别,你丫这是要啄死啊,你丫知道我是谁么?别动手?你丫不讲道理啊。”
金麟叼着烟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路边捡起来了一块板砖就那么一下一下的招呼在哪下车的司机头上。因为烟朝着上面冒,金麟的皱着双眉叼着烟的脸却一如既往的坚毅且一言不发。
“得了,别打了,确实是咱不对。差不离儿得了。”上官松叹息了一口气喝止了金麟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