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意懒得和他们较真。
幸好她暂时也不出去了,把房间门一关,让他喊去吧。
进了房间之后,她一躺,视线一转,忽然发现了不对劲。
桌子上的那个茶杯是一开始就在那里的吗?
记忆有些模糊,她自己也搞不清楚了。
不过她留了一个心眼,下去让老板娘换了一个房间。
这一天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倒是雨越下越大。
那噼啪雨点打在窗上的声音倒是挺催眠的。
半夜一道霹雳炸响,白如意惊醒,下雨之后,整个人身子都重了。
隐约的还能听到有卡啦卡啦的声音在响。
是窗户外面传来的,像是易拉罐被风吹着在地上刮过。
她打了一个哈欠,正巧又有闪电划过,窗户上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她打哈欠的动作停住了。
然后飞快爬起来拉开窗帘往外看了看。
可是什么都没看到。
刚才听到的那卡啦的声响似乎也只是错觉。
在窗边站了一会儿没发现什么,她又回床上躺下了。
这一夜,过的无比的平静。
第二天一早,她是被尖叫声和嘈杂的议论声给吵醒的。
一夜过去,雨水停了,太阳倒是正好,透过窗户照在身上暖暖的。
走到窗前看了看,就在她窗户不远处的大路上,一堆人围在那,不知道在做什么。
她睡眼朦胧的下了楼。
楼下也没有老板娘的身影,似乎是出去看热闹去了。
犹豫了两秒,她也出去了。
外面人还在叽叽喳喳的吵着,听了几耳朵,她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有人死了。
挤到人群里看了看,是之前和她一起过来住宿的那个男人。
可能是因为泡了一晚上雨水的原因,脸白又肿,有些吓人。
致命伤似乎是身前一道贯穿的伤痕。
有些像是被利剑正面砍了一刀的感觉。
正在人群里看热闹的老板娘也看到了她,不过她的脸色不怎么好,似乎在忌惮着什么。
白如意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然后就听老板娘纠结着开口问她:“白小姐,你昨天为什么会换房间?你昨天真的在房间里睡觉吗?”
…
白如意不明所以的点头:“是啊,我一直都在房间里的,之所以要换房间是我觉得我那房间好像是有人进去过,所以我才换了房间。”
她不是傻子,老板娘这么问了,再看地上的尸体,她震惊道:“这人该不会是在那个房间里面被杀的吧?”
她这一说,本来还不知道内情的人也赶紧看向了老板娘,叽叽喳喳的问:“真的吗?是真的吗?”
“是你旅店的客人,又死人了?”
老板娘脸色不太好,不过还是点头:“我去打扫客房,然后看到那客房里面都是血”
她脸色很不自然,嘀咕:“开始我还以为是谁在和我恶作剧呢。”
结果就听到尖叫下来一看,发现是她的客人死了。
“该不会是将军动手了吧?”
有人大声喊了一句。
立马有人喝止:“别胡说!”
不过白如意听着这话,想到了昨天晚上听到的声音:“昨天晚上我好像听到了卡啦,卡啦的声音。”
她偷瞄了大家的脸色,发现大家脸色都变的不好了。
她故意问:“你们没听到吗?”
大家脸色更难看了。
有人白着脸道:“一定是将军显灵了!”
再指着地上的尸体道:“他一定是个坏人,被将军惩罚了!”
一众人七嘴八舌的说什么的都有。
不过也没让他们围在这里多长时间,有警察过来,解散了众人,把尸体给带走了。
同时开始找相关人员做笔录。
白如意自然也被叫去做笔录了。
她一五一十的把那些事都说了,比如说,察觉到房间里的茶杯动了,就换了房间,半夜听到了奇怪的声音,看到窗户前有奇怪的影子闪过。
做完笔录回去,路上又下起了雨。
还越下越大。
送她回来的警察还没有来得及回去,案件又来了。
大坝巡查人,那个老头披着雨披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
不过他没注意到警察,他是来喊旁边老王家的那老板的。
“老王媳妇,快出来!你家二狗出事了!”
“二狗?他在家呢!怎么可能会出事,我没看他出去。”
老板娘听声出来了,还疑惑,扭头又冲楼上一喊,没听到动静,还要上去找人,可被那老头给拉住了:“别找了!你家二狗在坝上出事了!”
警察听了这事,也跟着上坝上去了。
白如意没去,但是听他们旅店的老板娘回来八卦道:
“二狗那孩子,我就知道得出事!瞒着他妈妈偷跑出去玩,去哪不好?非得去坝上,这下好,几个孩子,都出事了!”
而且听警察局传来的消息,还是昨天晚上出事的。
二狗他妈妈还以为他早上睡懒觉就没去他的房间叫他,结果就出事了。
在他们这旅店都能听到二狗妈妈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白如意摇摇头,也不知道要说点什么。
本以为这事是意外,和她也没关系,却不想,二狗妈妈带着警察过来要抓她。
“一定是她!一定是我儿子昨天说她是狐狸精,她就怨恨我儿子了,那么小的孩子,你说她怎么能下的了手的?”
“”于是白如意才刚做完笔录回来没多久,又被喊去做笔录了。
不过这的确和她没关系,再怎么查也查不到她的身上。
只是吧,这个小镇就这么大点,发生的两起命案还都和她有关系,大家就有些犯嘀咕了。
看着白如意的眼神也不对劲了。
更何况那二狗之前还喊她妖怪,大家就有些不待见她了。
态度变化最明显的是老板娘。
“白小姐,我这小本买卖,我也难做,你的押金我都退给你,你去别的地方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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