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仍不依不饶。
司马衷看了一会,发现旁边山上的人已经更近了,于是道,“我是洛阳地区的一个丝绸老板,因为生意外出,不想家中出事,这才着急赶回的……”
“哼!你前后语言混乱,你以为我会相信,来人将他抓起来!”那个将军不容分说,便吩咐手下过来抓人。
司马衷一看,此时不跑还待何时,于是向着旁边的山边策马飞驰而去。
“等老子接上王浚和文丁,再回来收拾你们!”
司马衷心里暗暗算计着。
“哎呀妈呀!你还说是救我,跟着你天天担惊受怕的,真是要了人命了!”杨秀风此时大口气地喘着气,这才敢说句话了。
刚才她吓得直接伏在马上,连对方是什么人都不敢看。
司马衷一想这是什么人哪?
对自已的人横,对外人就傻了眼了。
这就是女人吗?
他左右是想不明白的,如果他能想明白女人是什么动物,估计他就成仙了。
不过他现在那顾得上她,一口气跑出去很远,眼看就到了右侧山边的黑影之前,身后的那伙人还是紧追不舍。
“王老将军,文将害军,本公在此,你们赶紧过来救我!”
不等到了近前,司马衷便喊上了。
“那里来的贼人,这里没什么公没什么王的,老子是孙秀孙大人手下的旗牌官!”
不一会。
那人便到了近前。
司马衷一听坏了。
原来对方不是自已的人。
这可如何是好?
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人也追上来了。
看来今天是要死在这里了?
他左右一想也不能,因为如果就这么简单死了,那系统白让自已穿越了。
不过也不能大意,他得赶紧想办法逃命。
“哦,孙大人是嘛,我就是孙大人派出来做生意的,不成想回来的路上,被一伙土匪追赶,他们要杀我图财!”
不得已,司马衷只好胡说了。
他从怀里取出无数金钱的兑换证据,还有一些散银。
那个年代,根本没有钱庄,更不用说银行了。
就是连兑换银子的银票也没有正式的。
不过如果是官家行商,据说朝庭和官府,会以一种特殊的方式保存银两,然后等返回京城或者驻地,再找相关的衙门兑换银两。
当然这种情况,适应于朝庭进行数量巨大的生意,而且绝对是官商。
司马衷显然说的就是这种情况。
旗牌官显然是孙秀眼前红人,他肯定是听说过有这么回事。
像孙秀这个级别的人物,他的手下可以说必定会经营过大宗生意,至少也是见识过。
果然。
司马衷说完,那人便停了下来,并示意手下不要抓他。
“拿来与本官看看!”那人伸过手来。
司马衷随便找了一张,当时阮平让人带来的官银通兑的票据。
那人接过司马衷递过来的票据,借着火把的光看了又看,似乎是在查看仿伪印记。
只要有人发明了这种类似的东西,肯定会有人想要仿伪,就算是最原始的最低等的票据,更别说后世的银票和银行证据。
那人看完后,点了点头,“如此说来是真的了,不过这张票据归我了!”
司马衷一听就怒了,这人真不是东西,这不是明着抢吗?
他立马就伸手要夺回来。
那人却冷喝一声,“想逃命的,就拿这个换了!”
司马衷回头看了看,身后的那伙人已经到了,他知道再拖延下去,保不定会露了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