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司马衷正无法回答她的话,一个探子回来了。
“报,孙旗大人求见!”
“谁?”
司马衷一听差点没摔倒。
“哈哈……孙某终于能再得已见到司公,真是三生有幸啊!”
孙旗说话间,已经来到了司马衷的马车之前。
“哎呀!孙大人,你这是?”
他感觉很纳闷了。
孙旗不是被司马伦招到了京城,说是要把他下放到地方做官。
难道他是被下放回来了?
“司公,我这是路过,不成想咱们之间的缘分如此深厚,在些竟然也能相遇?”
司马衷想想前边就要到了巩县,于是问道,“孙大人,莫非你到巩县当官?”
孙旗还没说话,他身的一个谋士之类的人物说话了,“巩县算什么,孙大人怎么说也是一个郡守。”
郡守?
那算是较大的地方官了。
不过也要看什么级别的郡,这郡也分三六九等。
有的郡不如县,有的郡却比州还大。
“哈哈!原来孙大人当了郡守,司某失礼了!”
“哎!别听下人的胡说!”他说完回头瞪了一眼那个谋士。
司马衷却想起了什么,“孙大人显然是别来无恙,不知卢播卢大人现在何处?”
孙旗一听司马衷问起卢播,他便大笑一声,“哈哈!司公,他却是厉害了,现在被司马伦任命为太中大夫,当属从四品上阶?”
但笑归笑,说话间也是一丝苦意。
司马衷看出来了,于是继续问道,“噢?那不知孙大人所属何郡?”
“洛东第一郡薛郡!”谋士又抢话说了。
司马衷一听当然不怪,高兴道,“哎呀!离此不远,而且薛郡确属富庶之地,想来孙大人必定满意!”
孙旗又瞪了谋士一眼,“好说好说,只不过低卢兄一级,从四品下阶!”
司马衷当然清楚官阶,但只能装糊涂,“这不是一样,你们二位大人,可谓是共同高升了!”
要知道,在古代官及五品,身份地位变化极大,才能被朝庭所重视。
六七品官,只能是一些从流之辈。
要不然自古便有七品芝麻官之说。
司马衷便感叹,如果后世的官员也是如此,那些厅处级官员恐怕要哭死了吧。
后世的厅处级,恐怕只能是古代的六七品官员,算不是上入流。
入流,即融入到社会上层名流阶层。
他想到这里,便哈哈一笑,“不过孙大人进京如了心愿,为何卢大人却愿意留在京城?”
这是一个好问题。
孙旗大人听后便脸色有些为难起来,“其实说实话,他也不愿意,但是他得罪了孙秀,自然是要被软禁起来,虽说给了从四品官阶,可是没有任何权力,只能待在家中无所事事!”
司马衷一听便道,“那你们进献的宝贝没有起到作用吗?”
“起是起到了,奈何孙秀其人太贪,他说一个宝贝只能保举一人,宝贝算是我进献的,卢大人又得罪了他,于是只外放了我一人!”
司马衷听到这里释然了,便道,“我这里还有几个,本想着多得些金钱,但是想来咱们缘分不浅,我就送于孙大人,也可以替卢大人再寻保举之人!”
孙旗一看眼睛都红了。
他可是太清楚这宝贝的作用了。
当初,孙秀看过此物,喜欢得跟什么似的,睡觉都是抱着睡。
他又看在孙旗与其是本家一族,也是孙氏的门面人物,于是便放了他一个大郡之守。
此刻,他再见此物,小心地跟宝贝似的,收藏起来决意要拿着去帮卢播换取功名。
司马衷心说等过些时日,你们那里还用得着这个,我只是暂且略表心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