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街市上有卖花饼的,便跑过去欣赏起来,她伸了伸手在口袋里掏了一会,发现自已并没带钱,于是回头让司马衷过去。
“老爷,这东西好好玩,快过来帮我看看,我想要这个,那个,还有……”
司马衷无奈地摇了摇头,让梁达送过来一只口袋抛到了她面前。
羊献容兴奋地一把抓过来,可是她的手刚接触到钱袋子,身后钻出一只黑手迅速地将钱袋给掏走了。
众人还没看清,那人便像一阵风似的消失在眼前。
司马衷却看得清楚,这是一个年轻人,瘦得跟猴似的。
这人肯定是饿的不行了,否则不敢在这么多人面前,公然抢夺财物。
司马衷觉得可不必跟此人计较,于是便让梁达再拿一袋子钱来。
可是郑先这时从后边走了过来,将那个年轻人一脚踹翻在地上,“跪下,妈的个腿的,敢抢公爷的钱,你是不是活腻歪了?”
年轻人害怕极了,浑身抖了起来。
司马衷一看偷钱贼吓坏了的样子,却觉得有意思,便问,“刚才的机灵劲那去了,我看着挺利索的!”
年轻人吓得不敢说话,只能趴在地不停地磕头。
司马衷看他头都破了,心里生不忍,于是想放了他。
石方跟在后边却推开众人钻了过来,俯身仔细看了一会地上的年轻人,回头一下子跪在了司马衷面前。
“老爷,小的求你放了他吧,他是我的侄子石允。”
“你的侄子?”司马衷不解道。
石方便赶紧解释,“三个月前,我派他去了西边搭理金矿,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不过我想这其中肯定有隐情!”
司马衷一听便道,“金矿?你是说司马伦在西边也发现了金矿?”
石方点头道,“正是,三个月前听说那里的矿主与一个叫卫不离的发生了冲突,韩高怀便让我物色一个懂矿产的去帮着管理金矿,我寻人不到便派了石允前往。”
司马衷一听更有意思了,便问,“你是说跟卫不离发生冲突?”
石方纳闷了,但又不敢多问,只好点头说是。
司马衷这才回头吩咐道,“赶紧让刘醉过来见我!”
刘醉就在不远处,为了不打扰司马衷,他正在与手下账房先生喝小酒解闷。
“主公我来了!”小老头一脸微熏发红,捏着胡子眯着眼看向石方,“你就是石方?”
看来有人已经将消息送给他了。
石方赶紧与他打招呼。
司马衷便说,“他以后就归你管了,不过现在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办,石方你把详细情况说与刘公听听!”
石方这才与刘醉低声私语了一会,刘醉听后大为困惑,回头问司马衷,“公爷,如果说卫先生真与司马伦失发生了冲突,按道理讲是打败回来的是他,而不是司马伦的人败回来啊!”
他指的败回来的人,自然是指石允。
这时。
地下趴着的石允听明白了,突然抬起头来看向司马衷,“公爷,小的有话要说!”
司马衷示意左右松开了他,“起来说话!”
石允这才爬起来,但看着像是快饿晕了,司马衷便赶紧让连玲给他弄了点吃的。
石允吃了点东西又喝了点水,这才恢复了些许精神,于是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给了司马衷听。
原来。
上次,卫不离说发现了巨大金矿确实属实。
不过,他在重返西边金矿之后不久,便与前来探查金矿的司马伦的人发生了冲突。
司马伦的人抢夺了卫不离已经采取出来的黄金,而且将他打成了重伤。
讲到这里,司马衷才明白,怪不得卫不离这么久了也没回来。
司马伦的人打了卫不离,抢了他的巨大金矿,而且还杀了他好多手下。
卫不离也从此下落不明。
司马伦的人抢占了巨大金矿之后,由于无人擅长管理金矿,于是司马伦便让韩高怀挑选一个人。
韩高怀也是苦苦寻找不到合适的人,这才答应了石方,让他侄子石允做了这个好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