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恶的贾家,数代经营,原来拥有的财富,居然可以富可敌国。
别的不说,眼前的这座假山,竟然连晋宫后花园的那座巨大假山都比不上。
当时,司马衷年轻时,还自以为那座假山,是整个大晋朝最大的了。
看来一切都错了。
那就让这座假山消失吧。
让贾家拥有的一切都消失吧!
司马衷盯着假山恨极了。
梁达爬到假山之上,却大叫了起来。
“主公,韩姑娘没说错,这座假山的中间是空心的,下边似乎有一个空间……”
司马衷一听释然了。
原来还是一条秘道。
那知,他跟着王兴等人上了假山,然后在梁达的带领下,他们下到了假山之中的空间,再向里走了一会,他们才发现大错特错。
这还真不是一条地下秘道。
不过性质却也相差不大。
从假山下去,本来是向地下走的,也是就一条秘道。
但是走到中途,向下没有路要走了。
也就是说,这是一条死胡同。
怎么办?
所有人站在空间的尽头发呆。
韩录妙也不知所措了。
司马衷便问她,“你不是知道路吗?”
她更着急了,“我只来过一次,却是被人用黑布蒙着头带进来的,我只记得入口,进来之后就不记得了。”
王兴听后感觉好奇,于是问道,“你为什么会进这种地方?”
韩录妙这才道,“此事说来话长,要不是今天再来,我真不想提及!”
司马衷便道,“反正前边无路了,你说来听听,也略微解解烦闷!”
韩录妙终于露出了正常神色,似娇似嗔地白了他一眼,“你就那么想听别人的伤心史?”
“当然不是,我是想听关于韩家的一切事情!”
王兴便跟着解释,“我家主公,其实最关心的是贾家!”
韩录妙似是懂了,于是继续说道,“我本不姓韩,我姓李,我父亲是汝阴太守李矩,却不料前几年被奸人所害,我和母亲在探查过程中遇险,所幸被我养父韩风所救带入韩家,可是韩家人不认我们,将我母亲赶走,而将我关押了起来……”
司马衷一听便想起来了,他当然知道李矩此人,于是道,“你们李家世代研习书法,你父亲尤其是擅长隶书,你有个堂兄李式非常了得,据说书法得你母亲和当时的大家真得,在楷书和隶书上登峰造极。”
韩录妙一听笑了,“原来你真的熟悉我家?”
她这一笑,把司马衷的心都笑开花了。
真漂亮啊!
虽比不得羊献容那般可以闭花羞月,但也比连玲等大方万千。
她笑完一看他的神色便知道了,害羞了起来,“呸啊,你个老坏人,人家可是妙龄女子,你怎么这般看人家?”
她说话文皱皱的,一看就是家教有方,学识渊博。
司马衷的心真的开了花,也不想遮掩,“我就是看你长得好看,刚才用水洗过之后,这般模样,那可是万里挑一。”
韩录妙被他越说越羞,看看周围的人,差点没找个老鼠洞钻进去。
“哎呀!真没羞!”
她向旁边一闪,就不想让他看了。
司马衷故意伸手一拦,她就撞到了墙上的一块石头。
那料想。
那石头竟然动了。
吱嘎——
石头动了之后,从中间打开一扇门。
众人一看,这可好了。
原来这是一个暗门。
怎么说这里没路了,原来是有机关。
众人这才释然。
司马衷没拦着韩录妙,一伸手将她抄在怀里,因为他不这样做,她就要倒下去了,说不定就会闪进机关里。
韩录妙被司马衷向怀里一抱,她整个人的感觉就不一样了。
那颗沉寂多年的芳心,仿佛是被人用石头在水面上猛地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