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他来的其他藩王一看,也依样学样,命令所有人包围明光殿。
司马冏一看鼻子都气歪了。
司马颖不只是替司马衷说话,而且大有想要救他的意思,这是他不能容忍的。
他便在心里忌恨下了,以后必定要跟这群藩王和大臣们,算一算今天的这笔账。
他的的脸色变得越来越是难看,不仅是忌恨上了藩王和大臣,更是对司马衷恨之入骨。
昨天当他前往联络仍在洛阳的朝中大臣,却屡遭婉拒。
初始的时候,他还搞不懂,以为是自已得罪了他们。
那知他返回明光殿,便有人前来告密。
尚书淮陵王司马漼,左卫将军王舆与群公卿士,在侍中嵇绍的联络之下,并在河东公主的劝说之下,大家形成了新的反抗司马伦的联盟。
这样一来。
如果这是真的,那么他这个盟主就失去了意义。
这是他不能忍受的。
虽然他入京表面上说的好听是勤王,其实是奔着皇帝的权力来的。
当然他不可敢公然表示。
但此时,就不同了。
司马衷抢了他的风头,等灭了司马伦之后,那他的威望和军功就显得不重要了。
他之所以抓羊献容,这是最大的原因。
可是这些藩王还是误会了,还以为他是贪图羊献容等诸女的美色。
如果说他现在听了司马颖的话,就将司马衷和羊献容放了。
那他无疑是自已打自已的脸。
何况,他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了。
也罢。
他也不管了,要成大事,就不必拘于小节。
他在气极败坏的情况下,也顾不上给司马颖面子了,冲着他冷笑一声,“哼……成都王,本王已经体谅他了,奈何他不识趣,非要跟本王对着干。”
司马衷赶紧清白道,“成都王,老可今日刚刚突袭了司马伦,给他造成了巨大的损失,回来却被齐王误会,你看我是那种背叛联盟的人吗?”
司马颖等人对他出击司马伦的事,自然是已经知晓了,于是诸王全都默然了。
司马颗和司马乂,皆是老谋深算之人。
他们知道自已实力不如司马冏和司马颖,只能暂时隐忍,自然是谁占了上风,那就帮着谁说话。
现在,他们见司马衷说话有底气,而且确实是刚刚打了个胜仗回来。
这是最根本的资本。
他们便不再向着司马冏说话。
司马冏一看他们的神色,便感觉不好了,他立马手持着长剑走下大殿的台阶,气得胡子都飞起来了,叫道,“诸位,休听司衣这老儿胡言乱语,他前去攻击司马伦是假,前往联络司马伦却是真,如果让他们里外应合,洛阳便要重回司马伦之手。”
诸路藩王一听,更不好说什么了。
无论双方谁对谁错,其实就是实力的较量。
大家都明白,权力握在强者的手里。
像今天这种情况,就算司马衷再对,他是弱势的一方,他也是错的。
现在整个洛阳城。
现在是司马冏最强。
那不用说了,他们肯定要听从于司马冏。
司马颖也是这么想的。
他于是将手一挥,突然改变了态度,指着司马衷命令道,“给我将他拿下。”
他手下的兵士立马就扑了过来。
其他藩王,一看他也改变了态度要杀司马衷,他们带上人就冲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