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衷傻子一个,最后还是没有磨过孙秀,只好答应了这门婚事。
可是谁曾想到。
这件事随着司马衷穿越,现在竟成这样。
司马衷回想往事,越想越是心痛。
“我是鬼,所以朕今天来索你的狗命了!”
他看着孙秀那滑稽可笑,又无耻可憎的脸,他就想趁机吓吓这个无耻之徒,于是伸出手掐向了他的脖子,大有索命的模样。
孙秀果然吓晕了,不敢再看他。
司马衷越看他越是怒火中生,他并没有停下动作,松开了孙秀的脖子之后,他握着龙剑用力地刺向孙秀的额头。
刺中之后,他用剑尖在伤处旋转了一下,造成了伤口扩大化,这才猛地将剑拔了出来。
哧哧……
孙秀的额头立马血溅四射,鸡蛋大小的血窟隆,里边的鲜血不停地止向外流淌。
孙秀一翻白眼死过去了。
司马衷并不希望孙秀这么容易就死了。
他伸手在伤处抚摸了一会,治疗术很快见效,孙秀活了下来,反正是死不了的。
于是他命令道,“在此处建立一座水牢,将他关押起来,本公要慢慢地玩他……”
郑先得了命令,立马带上兵士在黄河岸边,挖了几孔七尺见深的水池。
等水牢建好之后。
孙秀和其他降将,分别被关在了不同的水牢。
王浚这时刚好整顿西征兵马返回,与司马衷汇合在一起。
他听闻孙秀等人的下场,也觉得这比让他们在战场死掉,是要大快人心的,是要解恨抓痒的。
司马衷看他回来了,两只队伍合并一处,声势随之壮大起来。
他心里不由地感慨万千。
这可是,足足十几万的兵马。
这可是一只了不起的队伍。
十几万兵马,对于晋朝来说,是一只实力强大的割据势力了。相当于一个中等藩王的实力。
当时,晋朝对于地方的统一,还没有达到完全的中央集权化。
除了各个藩王封地势力,还有不少的地盘较大的州郡,也有自已的军队和武装。
这也是造成自晋以后,赶到五代十国为止,地方割据势力兴起的原因之一。
像司马冏,司马颖和司马乂,这种藩王的兵马,甚至多达几十万。
王浚跟在司马衷身后观摩队伍,看到他雄心不已,便建议道,“主公,太平公亦然可以作为一只诸候正式登场了。”
司马衷回头看了他一眼,“王老将军,昔日你与羊祜和杜预,助我父皇灭东吴,可曾想过有这么一天,我大晋的江山,再次混乱不堪和四分五裂?”
王浚老脸一黑,叹息道,“不敢想,昔日武帝英雄威武,又有司马家两代人经营,成立大晋江山,已经是非常不易。”
司马衷便道,“那好,今日,我任你为辅国大将军,加开仪府同三司如何?”
啊——
王浚听后吓了一大跳,直接就跪地上了,连头也不敢抬。
今日是何日?
今日又如何比昔日?
昔日,他年轻有为,又雄心壮志。
助武帝踏平东吴,为大晋统一河山。
可是今日,他又有何德何能,再助司马家族重整河山。
原因无二,他已经老了。
“行是不行?”
司马衷目光不转地盯着地上的王浚。
“陛下,老臣不敢,而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