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丁想了想却道,“主公,也未必。”
司马衷疑惑地看他一眼,“为何?”
文丁一指帐外,“主公已有50多万大军,粮草物资充足,可供大军吃用一年不尽,你何必再惧藩王?”
王浚也点点头捋了捋了胡子,“确实如此,我觉得咱们是时候反击了。”
梁达一听也道,“确实如两位大帅所言,主公可临机定夺注意。”
司马衷听了他们的话之后想了半天,但最终还是没下定决心,还是道,“还是等王矩将军回来再说。”
其实说话间,王矩现在已经到了洛阳。
他已经打开了锦囊,当他看了里边的内容后吓了一跳。
妈啊!
原来是让自已去刺杀司马乂,可是主公怎么提前一点也不提此事,他只是告诉了我如何进入洛阳。
当他从南城狗洞里钻进来后,第一时间便打开了锦囊。
不过他虽然心里的疑,却不敢耽误时间,他知道司马衷此举必有用意。
管他呢,先进司马乂府邸看看再说。
王矩艺高人也胆大,他直接买了一匹快马骑上就去了司马乂的家。
要说洛阳大还真大,他这骑马的时间也用了一个时辰才到。
等他下了马,看看府邸看守紧密,他无从下手,于是便藏在周围。
不过说来也巧。
不知是天意弄人,还是历史造化。
司马乂此时正听了河东公主的话,在明光殿下昭宣回惠帝司马衷,此时散了会正回到家门口。
王矩一看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于是跳将出来直接就扑向了司马乂。
他是骑马的,人就暴露在外边。
不过他是武将,自然也是功夫了得。
王矩扑过来,手中的刀没有落下,他人已经落下了马,翻身一脚就踢向了王矩的胸口。
没有了王矩本人。
剧情似乎走了样本。
王矩本人攻击了原来的主人司马乂,再也没有提前预警,按道理讲司马乂是必死无疑了。
可是事情就是这么巧。
王矩不会被司马乂踢中,他的武功何是一了得可以解释,他自幼追随父亲王浚,马上马下功夫皆是了得,他一个翻身连滚之后躲过了司马乂一击,却已经到了其身后,随手将大刀砍向了司马乂的脑后。
哇呀——
司马乂感觉脑后生风,一股寒意逼近,他吓得直接就向下一坐。
啊——
却不料,他这一坐虽然躲过了王矩的必死之击,却也将他的第二生命给坐死了。
他的生命蛋恰巧就坐在了一块砖头之上,王矩能清楚地听到两声脆响。
不过王矩那里还顾得上高兴,他抡起大刀又扑上来,他要的可不是司马乂的生命蛋,而是这个老贼的狗命。
那知就在刚才,他已经错过了最后的时机。
就在他举刀之时,司马乂身边的将士们已经将他包围了起来,其中一人用一把粗重且长的长槊将他的大刀差点震飞。
王矩一看不好,也顾不上看身后的人是谁,他一个急飞同前,然后跳出了包围圈。
也不等再看,他一个转身上了马,拼了命地就向洛阳南城飞奔。
司马乂的命运如何,此时暂且不提。
且说王矩仓促逃出了洛阳之后,不久便回到了大帐。
司马衷将前前后后的事听完之后,什么也没有说,他却开始寻思起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罢了。
瞻前便不能顾后。
他想罢于是吩咐道,“进兵洛阳南城。”
众将无不欢心鼓舞。
等大家都收拾停当,队伍正式出发之后。
司马衷在马上回头问中军将领王矩,“你所说攻击你之人,你看清此人什么模样了吗?”
要不是什么厉害之人,怎么可能将王矩打败。
司马衷如是想。
王矩摇了摇头,却道,“主公,此人高大,我没记清模样,但却看清他所用的武器非常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