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周围的情况良好,并无危险可言。
再说了,司马衷的后马非常强大,只是文丁带过来的兵马,也足足有三十多万。
若大的一片平地,现在几乎全是他的人马,他又何须害怕。
羊献容看他也是微醉,便过来递了一杯温水,关心道,“陛下此行劳累,可要注意身体,今夜就在此小憩,明日到了金墉城再做他想。”
司马衷却将揽了过来,故意逗她,“不是说好了今晚你来干活吗?”
羊献容婉尔一笑,却轻盈地从他怀时钻了出来。
她刚想跟他戏闹一会,却不想一直留在前账的袁丽走了进来。
她本是想进来看看父亲法然是否喝醉,那成想她走的是侧门,并没有直接到达前账,反而是进了后账。
她直接与正在躲避羊献容的司马衷撞了一个满怀。
啊——
她登时羞意难当,以双手抚面,扭送就要向外跑。
司马衷却是没注意,也没看清楚是谁,还以为抱到的是羊献容,搂着她的腰就要戏闹。
袁丽整个人感觉就要空了,她那经历过这个,吓得大呼小叫起来。
羊献容一看又惊又喜,但也非常为难。
按说司马衷想要宠幸一个女人,那何须她来主持,她此时制止了司马衷,回头还要受他冷眼相待。
她便为难地扯了一下司马衷的衣袖。
他本也没喝醉,手里搂着一个女人,却感觉还有一个正在扯他,他便以为是李录妙或者是谁进来了,于是扭送笑着看向此人。
咦——
他这一看,发现扯他的人却是羊献容。
那这——
他立马便感觉不对了,于是低头一看,发现怀里的女人却是袁丽。
他一下子就松开手了。
袁丽早惊呆了。
她虽然抵抗,但知抱她之人是司马衷,这可是当今的天子,她却又不敢过份地挣扎,于是就让他那么抱着。
可是司马衷此时松手,她一时没稳住,便一下子倒下了。
司马衷情急之下便要拉她,那知二人同时用力,结果二人直接就面对面地撞在一起。
我乌呼呼了。
这种情况在狗血了。
司马衷瞬间脑海里便涌显出后世影视剧情来,那些言情和爱情剧里,这种狗血镜头太多了。
“啊!陛下,臣女万死,小想误撞了陛下。”
清醒过来的袁丽再傻,此时也要先低头,赶紧跪下求饶。
司马衷也是纳闷坏了,心想这都那跟那里了,于是只好一摆手让她起来。
羊献容这才将她扶起来,询问之下并无伤着,这才让她坐下。
“袁姑娘,你来这里是有要事与陛下请示?”
法然是大臣,袁丽自然就是臣女。
袁丽眼里一片晶莹。
说实话,以她的个性,她还真没看上司马衷,也并没有要嫁与皇帝之意。
法然是道家,她自幼受到熏陶,思想和骨子里,自然也有一种自然之气。
她看得很开。
什么帝王之家,什么荣华富贵,不过是过眼烟云。
她想要的生活是清静恬淡。
其实像她这种人,却是适合在空谷生存。
司马衷看她满脸委曲,他也不是一个喜欢逼他人做不情愿之事的人,于是安慰道,“你是无心,朕也无意,这只是误撞了,朕允你不许放在心上,快喝点汤来吧。”
羊献容一听便端过参汤,司马衷喝了一口,袁丽便也端起碗来喝了起来。
“陛下,臣女此次前来,只是想看看父亲是否回去!”
“袁姑娘原来是一片孝心,那更是可嘉可贺,听闻此行你父亲助文将军他们大破司马颖的军队,他有大功,朕也赐你一个身份吧。”
他之前已经让好做了女官,本是无意让他入宫。
此时再赐她以官职,更说明了此意。
羊献容却也聪明,她也本觉得袁丽此女,如其让她留在宫闱,不如让她嫁与官宦之家,什么王公贵族的,恐怕也不适合。
但出人意料的是,司马衷却赐了她一个正经的官职,而且是入宫当职的官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