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这诗一出,却吓坏了一个人,袁丽赶紧给司马衷跪下了。
“陛下,臣女不是那个送桃人,陆大人也不是那个被送的人。”
“哈哈,朕何时怪罪你了,这只是诗歌,你何必如此紧张,再说了就算是真的,朕也是高兴地很,我尊重你的选择,你可是道家子弟,不同于凡夫俗子,可以不必与世人同风同德。”
袁丽这才放松下来,走到法然身后老老实实站好了。
司马衷看了她一眼,又道,“从此以后,你可不必称自已为臣女,只说自已名字就好,我看你就说自已为丽即可。”
袁丽一听看了一眼法然,后者一摔拂尘,“无量天尊,陛下真乃是天之英子,英明非凡的高皇帝,我看陛下重新归位,恰似新开一国,可堪比当初的汉光武,不如陛下更职改弦,取了旧的庙号,换成晋高帝如何?”
啊——
司马衷一听连忙摆手,“爱嘀�意,朕自然懂得,可是这是坏规矩的事,万万不可。”
他当然不想坏规矩,因为他是穿越来的,如果他连司马衷的称呼都改了,那可真的要将这段历史大改特改了。
法然一看不妥,于是回头劝陆机等人。
陆机和陈眕也没注意,他们也确实没相过此事。
文丁和王浚等人听说这边有事,此时也过来看看,他们是是担心司马衷的安危,再说了最近一段时间,他们也是闲来无事。
文丁一听便上前拱手道,“陛下,我看可以,道长仙肌风骨,真乃是是神人也,自追随陛下以来,我们是奉战必胜,他的话还是有道理的。”
王浚也上来劝说。
梁达等人身份地位较低,他们又不是文臣,只是在旁边听着却不敢说话。
司马衷却不饶他们,于是把梁达,郭玉和郑先三人提了过来。
“朕来问你们,道长所说可行?”
梁达哑口无言不知所措。
郭玉则顾左右而言他。
郑先最直,又是秘探队长,最常在司马衷身边伺候,最懂他的心思。
“陛下,可是可,只是还需要条件,不如等等再说。”
他这一说,法然也深以为然,重重地看了他一眼,捋了捋长须点头称是。
陆机和陈眕等文臣,则也想明白了,全都跟着附和起来。
司马衷一看便决定了,“此事等回了洛阳再议,现在最要紧的事,恐怕还是司马颗和司马颖,他们一天不老实,朕便一天不安稳啊!”
他这一说,文丁上前报道,“皇上,臣昨夜便得郑将军秘报,看你现在无事这才来报。”
司马衷一抬手,文丁则立马将密函呈上来。
他打开一看,脸色呼来变去的,看得众人心都紧张地要跳出来了。
“太好了,司马越回来了,而且他并不知道陈眕三转其主,当然朕是相信你的,以前你是被逼无奈,是他们不要你,而不是你想背叛,不过现在说的不是这个,而是司马越仍以为你是他的人,他要你带兵进洛阳,因为他要驱赶司马颖。”
法然听后仰天看了一会,伸手掐指一算,最后一摔拂尘,喊了一声道号。
陆机凝视了他一会,看看身后的文丁,“道长何意?”
文丁也紧张了起来,他们现在都对法然非常相信。
法然松开手指,用食指指向洛阳方向,但并没有放下来,“从洛阳开始,必有一场大战,司马越来势兴兴,我看他意图天下,陛下不可不防。”
司马衷点点头,“道长所言极是,也是朕所见,我看咱们在金墉城待不久了。”
他说完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刘醉等后勤管理官员一个没来,于是传令下去,“告刘醉并石方,还有空谷太守胡开,让他们大面积开发这种樱桃,如果种植好了,百姓没粮吃的时候,还可以吃上这个。”
他说完突然又想起了原来的傻司马衷,他曾经的一个典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