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公子,不知找我家少爷何事?少爷在练功,几位进来吧”
“多谢老伯,打扰你。”
张老伯推开沉重的木门,木门年久失修发出嘎嘎的声音,张梁一边感谢一边帮着推门。
张家内院,一身粗布黑衣,打着绑腿,手持长枪的张郃正在练功。张郃是个勤奋的人,七岁习武至今有十五个年头,每日里练功三个时辰从未间断,一身武功已达炼神入门之境。除了练功和基本活动剩下的就是熟读兵书,三年前年青一辈就从未有人能过胜他。
喝!!!
张郃出枪迅疾如风,枪尖刺入的角度却是刁钻狠毒,像是一条毒蛇一般,发出嘶嘶的声音,就是草丛里吐着信子的毒蛇。张郃练功聚精会神,丝毫不被外界影响,每天练功都有所得,即使没有名师指点,依然凭借自己的努力年纪轻轻就进去炼神境界。
张郃练功已久已是汗如雨下,院子里的练功桩上布满了枪眼,入木三分,扎的面目全非,张郃深吸一口气,长枪舞动,寒光划过天际,化作一条巨蟒,神色暴戾,张开血盆大口咬下木桩。
哗!嘭!木桩破碎爆裂开来,扬起了漫天木屑。张郃收功站立,手中长枪缓缓收回。
“好枪法!”
院落传声阵阵鼓掌声和喝彩声,张郃早就发现了几人的到来,不过一直没理会,练完枪才看向张梁五人。
张郃把长枪挂在兵器架上,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走到张梁跟前,拱手道,“学艺不精,让几位见笑了,在下张郃张隽义,不知道几位如何称呼?”
张梁到张郃有了一些直观的认识,做事认真,注意细节,练功人来未动,见面收拾干净,总给人一股干练自信有调理的感觉,不愧是五子良将之一。
张梁拱拱手,行了一见面礼,道,“在下张梁字子宇,这是二弟太史慈字子义,三弟赵云字子龙,兄弟张弃子郎生和郭嘉字奉孝,听闻河间张隽义之名,特来拜会!”
张郃神色清淡,轻笑一声,“区区小名,何足道哉,郃不过一山野村夫尔。”
“哈哈……隽义不必谦虚,俗话说冀州论大才,河间有张郃,今日一见,梁只觉不虚此行。”
张郃听得张梁的赞赏还有看见太史慈赵云的点头,心里一暖,他不是喜欢别人的奉承,而是他知道张梁等人的真心欣赏,他也看的出对方都是人杰,能得这些人的认知也是一件幸福的事。
只是一想到自身的处境,又有点觉得当不得如此赞赏,不由得神色一暗,叹道,“多谢张兄弟看重,郃自幼勤学苦读,这一身本事并不觉得骄傲,郃只想顶天立地,凭手中长枪,立不世功业,振兴张氏一族,只可惜,唉……”
张郃在很小的时候就听村里的老人说过张氏没落的原因,每次说起这些村里的人都唉声叹气,感慨万千。长大之后,张郃的心里就有一团火在燃烧,一股沉重的使命感漫袭全身,张氏无错,不该如此龟缩在这小小的村落永世不得翻身,长大后的他勤学武苦读书,名声传了出去,张家村出了一条潜龙,人人称赞。当年斗将大会一举夺魁更是人尽皆知,只可惜出身张氏,张家村是受诅咒的地方,再天才也无人敢用,张郃有段时间甚至成了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