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在幽州乃是赫赫有名的大将,此人勇猛非凡,手下精兵良将无数,战功赫赫,令北方的游牧民族闻风丧胆,他的名声只比传说中的无敌神将吕奉先低一筹,只因为公孙瓒有一支强大无比的奇兵,白袍银甲,骑术精湛,英勇无敌,人称白马义从。
此刻公孙瓒正在右北平带兵阻挡来犯的乌桓兵,相对于鲜卑,乌桓的威胁更大,所以公孙瓒常年在外作战。也是因为这样,基本上不与刺史大人有什么接触,更别说上下级的恭敬拜礼,百官心惊公孙瓒的名声和权力,有心挑拨公孙瓒与刺史的关系。
只是公孙瓒毫不在意,郭贡的几道回城令也当没看到,为此郭贡只觉得挂了面子,与公孙瓒的关系越来越紧张,但是只要乌桓鲜卑在一天,他就不敢动公孙瓒一分,索性不召回,听之任之。
“大人,城外有三人手持冀州刺史书信前来拜见,请大人示下。”
正当郭贡和一干文武商讨之时,忽从殿外走进一传令兵,禀明有人拿着书信求见。
“哦,你可识得是何人?”
传令兵道,“属下不曾见过此人,听其口音看其穿着确实是冀州人士,有书信在此,请大人过目。”
郭贡接过递过来的书信,打开细看,发现确实是好友冀州刺史王芬的书信,信中除了问候,更多的笔墨提及一个叫张梁的贤侄后辈,对其赞赏有加,对张梁的来意也做了一番说明,并言之希望他可以多多帮衬,感激不尽。
如此年轻就受一州刺史赏识,看来定有过人之处,幽州正是用人之际,不妨先考察一番,郭贡心里暗道。随即点点头,说道,“带三人进殿。”
“诺。”传令兵应声退出殿外。
底下文武窃窃私语,如今正是焦头烂额之时,刺史大人还有心思见一个年轻人,不知刺史有何想法。
正想着,只听见一阵脚步声传来,从殿外走进三道身影,当先一人一袭白衣,玉树临风,让人忍不住赞叹好一个翩翩公子;左侧一人一步三摇,嬉笑怒骂,时不时抿一口腰间葫芦酒,却有一双智慧明亮的眼眸,好一个放荡不羁的当世儒生;右方一人身材矮小,粗衣布服,神色木讷,锐利的双眼犹如狼眸,让人不敢直视,紧握的双拳青筋暴露。
“晚辈张梁,郭嘉,张弃拜见刺史大人!”
三人正是张梁,郭嘉和张弃,原本赵云和太史慈也想来,但是被张梁拒绝了,手下的超级将领还是不要这么快露面,有张弃在身边安全问题足够保证,有郭嘉在身边谋略问题也足够保证。
“呵呵……贤侄快起来,果然是一表人才啊,王芬这厮的眼光真是不错。”郭贡双手微抬,笑着说道。
“多谢刺史大人夸奖,梁也不过是一介书生而已,当不得赞,要说才华还属在座的各位大人为最,当然刺史大人您能能诸位大人爱戴,定是此中之最,梁不及也。”
张梁极为恭敬地说道,为了不多出事端,身姿放的极低,对大厅的文武官员赞扬了一番,最上方的刺史郭贡更是奉承几句。
果然一听这话,众人都是微微颔首,心里高兴,暗道这年轻人上道。郭贡也是微笑点头,张梁的话深得他的喜爱,他知道自己能力不足一州之才,但是能坐稳这个位子,认为自己的识人之能和御下之道乃是当世少有。
“贤侄不必谦虚,只要你有大才,本刺史定当要你有用武之地…”郭贡虽是叫贤侄,但是话里话外并没有如王芬一般真当张梁是贤侄,开口闭口基本上都是本刺史。张梁也不在意,他也不愿倒贴上去喊伯父。
随后郭贡向张梁介绍了在座的官员,张梁一一执礼问候,顺便各个赞扬一番,诸位官员倒也不为难张梁,张梁不过一白衣真的为难还显得自己掉价。
只要公孙纪颇为享受张梁的夸赞,脸上的表情甚是得意,趾高气扬的对张梁三人道,“你小子不错,很懂得拍本大人马屁,我就喜欢你这种小人模样,放心,等我把你推荐给公孙将军,定能过的出息些,来,再说几句好听的来听听……”
公孙纪哈哈大笑,轻蔑的看着一脸铁青的三人,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他最喜欢看别人恨他又拿他没办法咬牙切齿的样子。
“你敢辱我大哥,找死……”张弃怒火冲天,双眼通红,狠狠的盯着嚣张的公孙纪,紧握的拳头就要往公孙纪的脸上打去,只是被张梁拉住了。
“嗯?你敢瞪我,信不信我弄死你,蝼蚁一般的东西,哼。”
公孙纪被张弃愤怒的眼神吓了一跳,哆嗦着后退两步,立马反应过来,只觉得丢脸,往前走一步更嚣张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