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回家后不久,一个人来到四合院,找到许大茂,说了许德清的消息。
许大茂和许大茂的妈两人连忙跟着去了大椿树胡同。
“我就说吧,他算计来算计去,准得倒霉!”
许大茂的妈都都囔囔,母子两个跟着王二哥到了大椿树胡同。
“你这怎么伤的?怎么这么重!”许大茂的妈抱怨道。
“我也不知道,骑着自行车就摔了!别说废话了,赶紧去医院吧!”许德清也没办法多解释。
许大茂带着许德清,骑自行车直接去了医院,许大茂的妈也随后赶去了。
王二哥心说这里面也够奇怪的。
肯定有事儿。
关家门的时候,忽然看见街道口阴影里面有人影的轮廓,王二哥立刻吓得浑身一抖。
巡防队的同志还没走,就等着逮“敌特分子”呢!
许德清要是不上我家来——当场逮住的不就是他吗?
我的妈呀,以后这家人可不能来往了!
心里面扑通扑通,吓得半宿睡不着,第二天天明之后,外面没有了巡防队同志,王二哥这才渐渐放心下来。
……
“到底怎么回事?”
“从昨晚到现在,你就说是自行车摔的,自行车哪能摔成这样?”
病床上,腿脚都被绑住的许德清闭着眼睛,彷佛没听见。
许大茂的妈都囔着。
“大茂还得上班,我还得回家照料着羊大红,你这怎么办才行……”
“行了,别都囔了。”
许德清叹了一口气,低声道:“失策了,完全失策了,娄半城之前是不想跟我们计较。”
“咱们老宅子再也拿不回来了,以后大椿树胡同那边我们不能去了。”
“我昨天要不是想到会有巡防队,赶紧去王二家躲一躲;就凭那一袋子死老鼠,我非得被抓进去,就算是扒了皮都洗不干净!”
“真是娄半城?”许大茂的妈惊讶,“你不是说,他不敢动吗?我们去举报他?”
“你他妈想死啊!”许德清气愤叫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许大茂就是随你,要不然也不会一次又一次坏事!”
“是是,孩子不随你!”
许大茂的妈说了一句,又冷哼:“你这算计都多少次了,有一次成功的没有?”
“今年八成是运道不好……往年我算计人,有不成功的时候吗?”许德清滴咕,“我后背有点痒,你帮我挠挠。”
许大茂的妈伸手给他挠了挠,脸色忽然一变,急忙抽出手来。
“你不会被老鼠传了疙瘩瘟吧?”
“啊?不能吧?”
两口子吓了一跳,急忙请大夫和护士过来。
万幸的是,并没有得疙瘩瘟,单纯只是碰了脏东西过敏了——疙瘩瘟这东西,非得是老鼠自身有病,而且血液传播才行。
不过大夫也把许德清两口子说了一通,死老鼠这种脏东西,能不碰还是不要碰,否则到时候有什么传染病,后悔莫及。
许德清夫妇闻言也是后怕。
等大夫走了以后,许大茂的妈气的直打许德清:“算计算计!你就没想过自己孙子!”
“万一死老鼠真有病,让羊大红和肚子里面孩子染上,到时候你说怎么办?”
“给孩子积点阴德吧!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