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急。”
“棒梗如果真的打伤了许大茂,我帮他。”
何雨柱一句话,叫住了秦淮茹:“现在还是看看老太太,老太太,快不成了。”
何雨柱这么一说,一大妈、易中海、于莉都急忙看向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的脸色的确是比刚才更加衰败,明显没有活力。
有何雨柱的这句话保证,秦淮茹也放心下来——别管怎么说,她相信何雨柱的承诺。
刘海中则是趁机说道:“何主任,你看我儿子刘光福,也帮您一起打许大茂。”
“我们家对您是忠心耿耿,绝对的忠心耿耿啊。”
“你给我闭嘴!”
何雨柱呵斥:“给我保持安静,一会儿再说你的事情!”
刘海中连忙不敢再说话了,缩着脑袋站到一旁。
不管屋子外面的喧闹声音,何雨柱再一次看向聋老太太。
“您还有什么话要交代吗?”
“啊?”
聋老太太发出一声音哑的声音,似乎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
随后她的眼中,冒出一点光芒,脸色有些红润起来。
生命的最后一点余力,释放出来。
“好,都好……都好……”
“椿树芽胡同的金家?”
“能照顾就照顾,照顾不了也没事。”
聋老太太说着这句话,忽然长长叹了一口气:“金贵……还有我男人……都死了……”
“金贵,金贵……”
“我知道你。”
“我知道你对我——但我——”
声音戛然而止。
聋老太太的童孔渐渐涣散,失去了所有光芒。
呼吸声音停止了。
一大妈微微颤抖着,上前探了探鼻息。
“老太太——”
伸手缓缓帮她合上眼睛,低头哭起来:“老太太!”
于莉也哭起来。
聋老太太,终于是死去了。
何雨柱等人不知道她究竟有着什么故事,只能够听到一个大概;也不知道聋老太太的最后,究竟想到了什么事情。
其实也不必猜测了,毕竟当事人都已经死了,这本身也就只是一段故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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聋老太太都是半真半假地讲述,不想让人知道真实的情况。
那就让她的故事随着她而去吧。
接下来的事情,却也没有多少麻烦。
主要是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个人跟邻居们简单说了一下聋老太太的死讯,以及聋老太太的遗嘱,就是把自己房屋留给何雨柱。
之后,第二天就是简单地操办丧事。
这时候不允许大操大办,也不允许搭灵棚,披麻戴孝,摔盆打幡。
何雨柱和四合院的邻居们吊唁一番,又去椿树芽胡同通知了金家,大椿树胡同告诉了娄晓娥。
娄晓娥不适合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再者现在本来就没有正式的丧礼,只好闷头哭了一场。
她和聋老太太同住同吃有一段时间,也是有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