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这么能装啊!”
何雨柱打量郑朝阳四人,没有一个对这件事感觉不妥、反感的。
甚至青子明显有些嫉妒和羡慕——张江这样乐呵呵体验一把,又极限操作离开插队,去当兵了,看上去太从容不怕、大将风度了。
简直太有“腕儿”的牛逼味道了。
所以他说,张江这么能装,其实他都羡慕,恨不能自己也能这么装一回!
只能说,何雨柱看到的是阎解旷等人的苦逼;郑朝阳等人看到的,是张江的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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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关系、能够回城工作的人,下乡两三年之后,已经慢慢找路子返回城里了,比如招工,比如回家接班,比如父母活动活动,求求情……
死心眼的,没有关系的,则有可能奉献五年、八年,甚至十年、十二年,从有知识的青年变成无知老农民……
哪怕是试图公平,总究还是不公平,还是老实本分的人受伤最多。
“哼,他离开四九城的时候,满口大话,结果还不是躲避劳苦?”朱虹见到郑朝阳四人对张江的态度居然是这样,忍不住开口讥讽。
郑朝阳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这姑娘跟张江,算是有点恩怨,自己最好还是不要强出头,多说什么。
青子旁边的另一个青年说道:“朱虹,你这话就有点迂腐了。”
“都这时候了,下乡插队到底是锻炼人还是折磨人,谁不知道啊?”
“张江总不能傻乎乎真的呆下去,天天跟黄牛似的耕地吧?”
朱虹鼻子里面哼了一声:“要是做不到,调门别起这么高!”
“得,我不跟你讲理……”那青年看得出来,朱虹明显是带点私人恩怨,索性不说了。
郑朝阳笑呵呵打个圆场,何雨柱应和着,把剩下的饭局进行完毕。
之后何雨柱带着朱虹,坐车离去。
郑朝阳四人目送汽车越走越远,过了一会儿,青子才开口说话。
“朝阳哥,这是朱虹的对象?”
“没定,但是差不离,朱虹对他有意思。”郑朝阳说道,“挺牛逼一个人,年龄比我大,显得比我还年轻;这个副主任能配车,应该是挂上副处,实权在手的副主任。”
“不是大院出身的,能混到这一步,不容易。”
“嘁!”青子不屑地撇嘴,“有什么不容易的?这年月,蚂蚱都能跳上饭桌!”
郑朝阳摇了摇头:“这个何雨柱被朱虹父亲也看重,是很难得的。”
青子的表情依旧不太以为然。
郑朝阳笑道:“青子,你不是讨厌张江吗?你应该比我更欢迎这位何大哥啊!”
“朝阳哥,怎么说?”青子奇怪。
“他比朱虹大了至少八岁,朱虹可原来是张江的‘婆子’,你寻思,过上两三年张江退伍回来,看见这情形,心里面是什么滋味?”郑朝阳面上带着微笑说道。
青子恍然大悟,随后乐了:“还真是!”
“哈哈,让这小子装,到时候我非得看看他是什么表情!”
说完之后,又咂咂嘴:“就是朱虹这模样、身家,跟了大院外的人,真是怪可惜的……”
郑朝阳等人默默点头:的确,有点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