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我国肇基,国号满洲,于兹二年,原夫天意之爱民,赖友邦之仗义,其始凶残肆虐,安忍阻兵,无辜吁天,莫能自振,而日本帝国,冒群疑而不避,犯众咎而弗辞,事等解悬,功同援溺,胗以藐躬,乃承,天眷,假我尺柄,授我丘民,流亡渐集,兴其讴歌,兵气潜销,化为日月,夫皇天无亲,惟德是辅,而生民有欲,无主乃乱,吁请正位,询谋佥同,敢不敬承,天命其以大同三年三月一日,
即皇帝位,改为康德元年,仍用满洲国号,世难未艾,何敢苟安,所有守国之远图,经邦之长策,当兴日本帝国,协力同心,以期永固,凡统治纲要,成立约章,一如其旧,国中人民,种族各异,从此推心置腹,利害与共,无渝此言,有如日,无替朕命,咸使闻知,御名御玺,国务总理大臣各部大臣,康德元年三月一日。”
关东军与溥仪对用何种方式举行皇帝即位大典的想法大相径庭。关东军承认溥仪是“满洲国皇帝”而不是“大清国皇帝”,因此要溥仪穿“满洲国陆海空军大元帅正装”,而不是清帝的龙袍。因双方各不相让,最后决定溥仪先穿龙袍举行登极告天礼,再穿“满洲国陆海空军大元帅正装”,在“勤民楼”举行即位典礼。溥仪就这样第三次做了皇帝,一个名副其实的傀儡皇帝。
伪满洲国“国家组织法”规定,“皇帝”为国家的最高统治者,拥有法律执行权、敕令发布权、官制制定、文武官任免权、“满洲国”军队的统帅权、宣战、讲和、条约缔结权、荣典授予权、恩赦权等。
可实际上,关东军司令官才是伪满洲国真正的统治者,溥仪与关东军司令官相当“亲密”,定期互相拜会,主要是接受关东军司令官对其进行内部指导。在溥仪出任伪满洲国皇帝期间,关东军参谋“帝室御用挂”吉冈安直不离左右地跟随溥仪。事实上,关东军的每个意思,都是通过他传给溥仪的。
溥仪的出巡、会客、行礼、训示臣民,乃至举杯祝酒都必须在吉冈的指挥下行事。能接见什么人,不能接见什么人,会见时说什么话,也要听他的吩咐。“满洲国皇帝”只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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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民政府在对美英亲近的同时也表示对日亲善的态度,但日本认为中国是敷衍政策,所以于1934年4月17日,日本外务省情报部长天羽英二在记者招待会上发表”非正式谈话”,既“天羽声明”(1)日本与中国有特殊关系,故日本应与各国不同,要完成它在东亚的特殊责任;(2)维护东亚和平及秩序,是日本单独之责任,无须他国干涉;(3)如果中国用以夷制夷的政策,日本就惟有加以排击;(4)西方各国如果对于中国想采取共同行动,即使在名义上是财政的或技术的援助,日本亦不得不反对。
没过几天,天羽英二于1934年4月20日,又发表第二次天羽声明,强调日本并不妨碍第三国利益,并且也希望欧美各国多与中国通商并促进中国繁荣,而中国的繁荣是日本所欢迎的,日本的中国政策仍然以门户开放政策为准则。
20日,日本外务省发言人发表补充声明,声称关于“满洲国,日本盼望他国能其公允与自由之行动”。并说“列强或国联运用其政策以凌夺中国”是扰乱东亚和平的行为。
4月26日日本外务省发表声明,表示日本反对任何第三国在中国问题上采取“自我本位的行动”,维持东亚的和平与秩序是必要的。
这些其实,都是狗屁般的话,华胜利这样总结的……
而溥仪复辟这一消息,传到了华胜利耳朵中的这一切,他都知道,这只不过是日本鬼子借助着溥仪这个傀儡,想在中国的东北更好立足,然后再以中国的东北的溥仪的傀儡满州帝国为根基,再中国发动全面的侵华战争罢了……
华胜利决定,一定要训练好抗日义勇军独立旅的战士,将这个伪满的傀儡皇帝溥仪给早日赶下台,将日本鬼子打出中国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