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什么来路?”
人都走光之后,谭肇才冷冷的发问。
刀剑般的浓眉蹙起来,暗沉的让人窒息,脸色像寒风刮过,冷的要命。
站在他身边,程岸自己都觉得后背发凉。
“刚刚已经审问过了,姓何,是小姐在画院里的同学。住在黄埔江左岸,家里是做皮毛生意的,没什么背景。”
听了程岸的回话,谭肇脸色更臭,冷嗤了一声。
“不长眼的东西,我的人也敢打歪主意!把人给我带过来!”
程岸弯腰,躬身退下。
很快,何以安便被两个男人推搡着进了大堂。
“先生,就是这小子”
手下野蛮的把何以安往前推了一把,走到谭肇跟前,狗腿的回着。
何以安低头抚平自己被弄出褶皱的衣衫,好看的眉轻轻的拢了一下,平静的如同秋天的湖水,完全看不出慌乱来。
然后才抬起头看着谭肇。
微微一笑,启唇。
“久闻谭先生大名,想不到连待客之道都如此特别。”
浅浅温润的语气,带着一丝丝的淡然。
入了谭肇的耳朵,却只觉得是轻谩。
“客?就凭你也配做我的客人?”谭肇冷笑着,大步的朝着他走过来,野蛮的手掌提着他的领口,冷厉的双眸打量了片刻。
然后刷的一下松开。
砰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