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梅!亏我沈见晚过去看在你怎么也算是我亲姐,对你和王家都是有力出力帮你们干活,甚至还拿家里的东西接济你们,可没想到今天你竟这般害我。
当时是个什么情况,在场的人不知道,你王雪梅是再清楚不过的,而你却趁着我落水昏迷给我扣上与人私会这么大顶屎帽子,真的是用心歹毒呀。
好,既然你不肯说就让我来告诉大家是怎么一回事吧。
我今天是要去镇上书局看看有没有书可以抄,只是在村口遇到了那吴建业,他问我要不要去县学的事,我们才说了不到五句话,你王雪梅就到了。
你跟我说你要和我一起去镇上,话也没几句,然后就看到狗子娘她急匆匆的领着大家来抓奸了,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就突然给人从背后推了一下掉进了河里。
现在一想当时能推我的,也就只有王雪梅你了,毕竟人家吴建业还离我有五六米远,而你就在我隔壁。”
沈见晚把当时的场景一一道来,最后甚至还他们三人当时的对话也一一一字不差的复述出来!
这不,众人惊讶于她的记忆力的同时也不由更是是相信她的话了。
一时间,王雪梅见事情发展到这里量是她再心机深重也不知道如何应对。
狗子娘刚缓过断手般的剧痛,就看到她们大势已去,不由急了。
她指着沈见晚,激动得口沫横飞,“沈见晚你撒谎,老娘明明亲眼看见你和那吴秀才在村口拉拉扯扯,亲亲我我的才回村喊的人。”
“狗子娘,你确定是看到我在村口与那吴建业拉拉扯扯,亲亲我我才回的村找人?”
“没错!”断手般的痛,现在有机会找回补,这让狗子娘毫不犹豫便点头。
得到肯定的回答,沈见晚胜券在握的笑了,“那就奇怪了!”
被沈见晚笑得发毛,此时死撑又心虚的狗子娘不知道哪又被抓住了把柄不由色厉内荏地道:“什么……什么奇怪,哪里就奇怪了?”
“我在村口前前后后才逗留了不到十句话的功夫就被推落水,狗子娘你却能回村喊人又追上来,你这是会飞不成。”
“老娘是不会飞,是你在说谎,你起码在村口逗留了二,不,三刻钟。哼,还不知道中间你都跟那吴秀才又做了啥见不得人的事情呢。”
“是吗,狗子娘,张口就污蔑人可不是什么好习惯,我可是午时才出的门,路上遇到了很多村里人,这个大家伙可以作证。
而从村里到村口的那官道得有一刻钟的脚程,所以我到那至少也得是午时一刻了,而午时一刻才多一点大家就又找到那去抓奸,请问狗子娘,我是怎么做到在这样子的情况下和人在那私会了二,三刻钟的。
还有,最关键的是,你又是怎么做到在午时一刻看到我和人私会,然后午时一刻才过那么一小会儿就又带着村里人赶到那抓奸的。试问狗子娘,你和村里的人都会飞了是吗?”
“我……我……”狗子娘此时脑子还有些转不过来。
而众人则是被沈见晚的这一番严密的推证给则服了。
有脑子快的很快地明白了这其中的关窍,脑子慢些的听了周围人的解释也或快或慢纷纷明白了过来。
而有好几个中午的时候看到沈见晚出门的都出来为她作证,一时狗子娘的谎言被打碎了个彻底!
见脑笨心狠的狗子娘还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更是有好事的人故意上前分析给她听,告诉她编的谎言有多么的好笑。
一时量是狗子娘再面厚心黑,在众人左一句右一句的嘲讽中也忍不住尴尬得脸都快埋到地上了。
而沈见晚却不会这么容易就放过这个前世今生都又蠢又毒的毒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