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上庭的她有条不紊地陈述着案件,可是到了一半,可能是因为昨夜头痛的原因,整理案件的她漏了一个点,导致今天的辩护漏出了一个天大的缺口。
凭着敏锐的语言攻击力,和自己的天生好直觉,我替她做了一个大贡献。
可是却因此暴露了我已经不在学校的事实。
那一晚,回家的我没有看见伯贤。
接着是第二天第三天,直到第四天,安烁打电话问我伯贤去哪了,在学校一直看不到他。
那一刻我才慌了。
我以为他只是故意躲着我。
我失控般跑遍了老街的每一个角落,却都没有搜寻到我想要的那个身影。
边伯贤,你已经是我活着最后的信念了。
没了你,闵恩暖的存在,已经没有意义了。
“喂,白孝直,我是闵恩暖,你这几天见过伯贤吗?”
“喂,南白啊,这几天在学校见过伯贤吗?”
“小班,这几天在学校见过伯贤吗?”
“……”
你在哪?
我在找你。
出来,好不好?
别躲了,我害怕。
“你回来吧……”
已经一天没有沾过一滴水的我连声线都开始颤抖,我不停地跑,不停地找,找遍了我熟悉的所有地方。
终于,在西格酒吧里,看到了他。
昏暗的包间里弥漫着酒精的气味,打开门的光线透进去,我好像看见了他脸上发亮的泪水。
“你怎么喝酒了啊?”
我的声音颤抖着。
“你怎么不去上学?”
“你为什么躲着我?”
“你说话。”
我一步一步走过去,看见他瘦了一圈的脸颊,心难过的抽搐起来。
“你走。”
他开了口。
“滚啊!”
用力地踢到了一片酒瓶。
我没有停,仍旧走过去。
他抬头,看向我,眼里的一汪清潭好像下一刻就会喷薄而出。
我上前,蹲了下来,握住他已经没了温度的手。
一字一句开口道。
“伯贤,你如果真的消失,我想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