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逼眉头一挑:“偷井盖?妈蛋,这太没水平了,逼哥不干。”
任图影笑道:“你别说这井盖是用秘银打造,还挺值钱。”
“我靠,你还真打算偷井盖?好歹你也是个大王,要是让人知道你在魔域混到去偷井盖那还要怎么混?”
任图影讪讪笑道:“本王就是说说而已。”
李逼抓耳挠腮,苦苦寻思着要如何找钱,却忽然一愣,像是醒悟了一般,遂用一种看傻比的目光看着任图影,“其实我发现我俩挺蠢的。”
任图影有些纳闷,但还是说道:“只是你蠢而已,别把我拖下水。”
李逼大叫道:“他么我们明明是土豪来着,居然还千方百计的想着要找钱,你说是不是蠢到外婆家了?!”
任图影好像明白了李逼的意思,目光怪异的看着他,“对呃,我草,哈哈……”
当下李逼就攀上他的肩膀:“说个卵,走,高档客栈、年轻小妹,搞起。”
良久之后。
兄弟二人来到了一家他俩认为比较高档的客栈。
“月来客栈。”李逼看着那块牌子念道。
任图影:“一共九十九层,每一层价钱都翻倍。”
“逼哥要住最高的。”
“刚好,这里离魔宫最近。”
进去后,那掌柜的看任图影和李逼二人这穷酸样一脸的嫌弃之意,要不是老板说要尊敬客人,只怕他早就叫人把这俩乡巴佬赶了出去。
掌柜的正要开口讽刺挖苦两句,不料李逼却直接抓出一把灵石放在柜台上,“掌柜的,要最好的房间,两间。”
那掌柜的见李逼随手就是一把灵石,登时吓得两撇八字胡直抖,灵石这玩意儿,在天地灵力稀薄的魔域可是极其珍贵之物,在这魔域,除了魔宫里那几个败家的小伙,谁能如此阔绰。
这时任图影笑道:“云决兄,记得这月来客栈上一次你我来过。”
闻言李逼微微一愣,很快就明白了任图影的意思,配合道:“当然,上次本公子逃出魔宫的时候还是一年前。”
听着二人简短的交谈,那掌柜的一张脸早已僵硬,嘴角忍不住抽搐起来,刚才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眼前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云决公子,凌菲烟女王的独生子。
李逼笑了笑,故意释放出丝魔气。
血魔凌菲烟的气息,顿时吓得掌柜的背心发凉,仿佛灵魂深处都被这丝魔气压制。
“原来是云决公子,小的失敬,是小的失敬,还请海涵……”掌柜的连忙低头哈腰,他没见过凌云决,但这股血魔气息他绝对不会怀疑。
掌柜的虽然表面上低头哈腰就像伺候爷爷一样生怕怠慢,但他心底深处却是一阵鄙夷,心想怪不得出手如此阔绰,一抓就是一把灵石,原来是凌云诀这个败家子。
他还记得前几个月前传遍整个天魔城的一件趣事,说是这凌云决跟他外面那些狐朋狗友打赌输了,就悄悄去偷凌菲烟的原味内衣……
后来凌菲烟知道,可没少揍这小子,而他外面那些狐朋狗友也皆都被凌菲烟一道命令发配到遥远的边疆,终身不得回天魔城。
想来这凌菲烟女王也是个辛苦的母亲,被困在神画大陆那么久,好不容易回到魔域,却发现自己日思夜想了无数个春夏秋冬的儿子竟是如此的不成器。
不过要说凌云决其实也很可怜,他从小就没爹,被娘生下来后也因为一些先天原因被冰封在血莲中,三十几年前才被魔皇从血莲中解封,府里的仆人和管家虽对他悉心照顾,但他毕竟是凌菲烟的儿子,谁敢管教?加上凌菲烟又没在家,长此以往,这货就成了败家子,成天在外面吃喝嫖赌、不学无术,都三十几岁了,修为却还只是无天境。
现在凌菲烟回来,她想好好管教,却也是有心无力。
然而此刻冒充凌云诀的李逼并不知道这些事,他还以为凌云诀这个身份很受人尊敬,一时间无比膨胀,只觉得自己是个大人物。
不过那掌柜的哪敢收这么多灵石,而且还是凌云决的灵石,卑躬屈膝的说道:“云决公子,最高等的房间要不了这么多,一块就够,而且再过几天就是舞蝶公主的婚礼,魔宫早已颁下圣令,在此其间天魔城所有物价减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