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可摘星辰眼睛危险的眯着,看起来,就像是动了杀心。
玉玦连忙摆手:“不不不,并没有这种想法。你们这种神秘人,自然是不能随便让人看到长相的。我懂,我不看,也不好奇。”
玉玦为了演示自己已经看到了的事实,慌乱的摸起杯子,喝了一口。才发现,杯子里的茶水没有了。
等等!
玉玦和手可摘星辰同时望向那个在场只有一个的茶杯。
刚刚,两人用了同一个茶杯喝茶?!!
那不是等于,间接接吻了吗?!
玉玦还没有炸毛,手可摘星辰蹭的一下站起身。
“你!不可理喻!”
说完,嗖的一下窜上房顶,消失不见。
玉玦拿着茶杯:“”
她不可理喻?!
有没有搞错啊,这是她的地盘!她的茶杯!
也是他没有问一句,自己拿起来喝掉的。关她什么事啊?
唉,没地方说理了。
刚刚还在手可摘星辰的怀里睡得正香的干脆面,被突然摔在地上。迷迷糊糊的爬起来,摸索的爬上玉玦的腿。
“还知道找我啊。你怎么里外人分不清楚啊?”
“他抱着你睡,你就不怕被偷走?!”
“算了,对牛弹琴。”
无奈的抱着干脆面,准备回房间睡觉。
“碗还没有洗我好惨啊”
“来到这里,是个炮灰,除了保命,还要自己做饭洗碗”
玉玦仰天长叹。最后决定,明天再洗!
夜风刮过,桌子上的两碟菜不翼而飞。
辅政府。
白威和小甲趴在弈翎的房门口,鼻尖耸动。
奚锐路过的时候,刚巧看到这一幕。
见主子屋里的烛火还亮着,抬手敲门。
“主子,您没睡呢吧?属下有事禀报啊。”
不一会,屋内传来清冷的声音:“进来。”
奚锐推门进去,迎面就闻到了一股香味,像是菜香。
主子可从没有吃宵夜的习惯啊。反常
“什么事?”
奚锐注意力都在弈翎的嘴巴上,他总感觉,今日的主子,嘴巴有点过分的红了。
一时间,没听到弈翎的话。
“有事说事!”
弈翎被奚锐盯的浑身不自在,立刻拿出身为主子的威严来。
奚锐果然立刻怂了。
“主子,您还记得前些日子,猎兽森林的事吗?”
弈翎不说话。
奚锐看了看神色不悦的主子,继续说:“西霖二殿下没得到幼兽,心中不甘。带着人进入森林更深处了,听说,只有他自己和一个身边的老奴出来了。损失惨重呢。”
弈翎依旧不说话。
“还有一个消息。宫中的高侍宫,生母是道法大家多年前收留的一个叫离姑的人。更有意思的是,原道观观主谢建鸿,好像动了凡心。”
奚锐抬眼瞅瞅,还是面无表情的主子,知道今日怕是不能开玩笑了。
“咳咳,主子,您觉得高侍宫还会回来吗?”
弈翎总算开口:“就算他回来,也不适合再入宫。帝君的身边,不能留和西霖有牵扯的人。”
“属下也是这样想的。不过,要是那个叫离姑的和谢老道成了,那倒是有意思了”
接触到危险的眼神,奚锐立刻意识到,自己又多话了。
“主子,那你早些歇息,属下就先告辞了。”
房门关上的一瞬间,弈翎毫无形象的端起茶壶,咕咚咚喝起凉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