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国京城,在京城军区飞虎特种部队所属的宿舍里,张云正兴致勃勃地玩着三国争霸这款新出的游戏。张云身为飞虎特种部队的队长,如果没任务,平时他一般就喜欢窝在宿舍里玩各种有关三国的游戏,看各种有关三国的小说,例如《回到三国》、《重生在三国》等等。由于他作战英勇,有时战友们就戏称他“宅男战神”。
这一天,他正在玩着三国争霸这款游戏。突然,宿舍门‘砰’的一声被打开,走进了一个人,显然是张云的死党战友方天,方天一进来就气喘喘地说“老大”,张云说“老方,跑那么快干吗?不知道你老大我正在争霸三国,差一点就打败吕布了,成为三国最英勇的战将。你就不能走慢一点?”方天急忙说道“老大,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很急呀,司令正急着找你。”张云说“又有任务了,又可以战斗了,走我们一起到司令那。”说完,就走出宿舍,方天紧跟其后。
一周后,张云领着他的队友们埋伏在中缅边境的一条小路两旁。原来,他们的任务就是消灭一伙活动在中缅边境的军火集团。这一次,张云他们接到消息,这军火集团打算向华国贩卖一批大额军火,这是该集团有史以来的最大的买卖,据说,该集团的老大接手,所以,中央派张云他们来消灭该集团。
张云伏在路边的草丛中,向路那边瞧着。突然,远处一阵车声响起,转眼间就看到3辆货车从远处驶来,张云就用手势让队友们准备着,战士们握着武器紧盯着货车。看着车慢慢地驶来,来到近前,张云大叫一声“打”,就率先开火,战士们紧跟着开火。
顿时,双方打得热火朝天。张云突然听到敌人阵地上响起一声“隆”,就看到一枚炮弹来跟前,直接爆炸,脑海就想到:中了敌人的炮弹,这次完蛋了。接着,就意识丧失了。
“云儿啊,黄泉路上你慢些儿走,回头再看看苦命地娘……”
在一片令人窒息的黑暗中,张云隐隐约约听见有女子哭泣的声音,这声音彷佛近在咫尺,又好似远在天涯。
意识渐渐苏醒中的张云脑袋还昏昏沉沉地,记忆中全是炮弹爆炸那一瞬间灼眼的光和无穷无尽的热浪。“原来挨炮弹的感觉就是这样啊,轰!一声巨响,然后什么也看不见,听不见……”
渐渐苏醒过来的张云想起了被炸之前的事情。“唉,功亏一篑啊,不知道方天他们怎样?有没有消灭了这该死的军火集团?”
“呜呜呜……云儿啊,我的苦命地孩儿啊,你才十四岁啊,老天就要收了去,你让无依无靠的娘今后可怎么办啊?!”
“咦,真有女子啼哭的声音?云儿是哪个?肯定没有哭我啊!”意识已经清醒的张云心中一阵纳闷。“不会是躺在太平间里面吧?难倒是在开追悼会?卧槽!我到底是活着还是牺牲了?谁来告诉我!”张云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我要是活着,怎么什么也看不见,浑身没有感觉。要是挂了,怎么还能听到别人的声音?难不成真成了灵魂体?”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急冲冲的脚步声,只听得一个凶神恶煞般的声音由远及近响起:“张四家的,欠我们家陈老爷的租子准备好了没有,今天是最后日期,若再抵赖,烧了你家房子再卖你的身!”
“是啊,若再敢拖欠,现在就拉你去见官!”另外一个公鸭嗓子响了起来。
“卧槽,这他妈的是什么地方的恶霸,怎么像是旧社会黄世仁家的狗腿子呢?”,张云听到两个男人的声音之后一阵惊讶。
“刑管家,还求你再宽限几天”女子苦苦哀求着,“云儿爹去年过世,家中为了葬他四处举债。今年年景又不好,收得粮食尚不够我和云儿度日,苦些也就罢了,奈何我这苦命地儿染了风寒,三五日间竟随他爹去了。为安葬云儿,我连活命地黄牛都卖了,眼下实在是拿不出租子来……”
“棺木?”,身体逐渐恢复了知觉的张云慢慢能够抬起手了,他正在四处摸着。“原来是在棺材里头,难怪摸着四四方方的”,已经睁开了眼睛,但却什么也看不见的张云有点明白自己的处境了。
“张四家的,听你说地也是可怜,可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我们这些下人要是不问你收租,回去没法向陈老爷交差啊”公鸭嗓子阴测测地说道。
“看你家徒四壁,现如今又成了寡妇一个,不如在这张卖身契上划个押,以前的债咱们一笔勾销,以后进了陈老爷家门,做个填房,锦衣玉食地,却也好过整日挨饿受冻。”刑管家继续怂恿道。
棺材外头,两个狗腿子唾沫乱飞,继续威逼利诱着那女子。棺材里面的张云已经调整呼吸,看是否能够顶开棺材盖子。“尼玛!居然被钉上了!”费尽力气也顶不开棺材盖子的张云悲哀地大叹一声。
张云真地有点急了,棺材虽然不是全密封的,从木缝之间还有空气透进来,可他需要马上出去弄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躺在棺材里真地很危险,万一被人抬出去埋了,那就太悲催了。
“张四家地,今天你要是不同意,我们只好先拿这口棺材抵债了!”一进来就恶神般的那个声音又响起。
“不要!我家云儿还在里面!你们这些杀千刀地,敢动我家云儿一下,我就死在你们面前!”那女子忽然发了疯一般大喊起来。
这边两个人一时愣住了,不敢做下一步动作。可棺材里面地张云不干了。“快动手啊!”张云大声吼道,“放老子出去!”
“砰!砰!砰!”张云拼命地用手拍打着棺材内壁。
在这寂静地夜晚,棺材外面几人都听到了身后传来的砰砰声!
“刑……刑管家……,好像有什么声音,你……你……听到没有?”刚才还凶神恶煞一般的男子忽然磕巴着牙齿,战战兢兢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