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软饭,谁喜欢吃硬的。”他的大手在白西月腰间轻轻捏了捏:“我就喜欢软的。”
白西月瞪他一眼:“你老实点。”
“不能做,还不让亲亲摸摸吗?是不是亲老婆?”
白西月什么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被人直接堵住了嘴,亲了个昏天暗地。
第二天,江折柳得知木木要留下来,顿时高兴了:“你们走吧,我会好好照顾木木的。”
郁屏风道:“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怎么好意思说要照顾木木?”
江折柳之前的确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但自从认回亲女儿之后,他一直在努力学着怎么照顾小孩子。
白西月已经长大,过了需要人照顾的年纪。
他只能把所有的爱都倾注在木木身上。
他有点不好意思:“我这不是在学吗?”
郁屏风道:“木木是你的试验品吗?”
“当然不是!”
见江折柳又是着急,又是难过,白西月忙开口:“舅舅,我发现你特别会照顾木木,你可以教教爸爸啊,他平时工作忙,肯定不太懂这些。”
“我比他还忙呢。”郁屏风翻个白眼:“知道我的时间多宝贵吗?”
白西月心想,没看出来。
您这回国已经有一段时间了,除了开几次视频会议,也没见您干过什么。
最轻松自在的工作,非你莫属了。
但她肯定不能这么说。
不然郁屏风肯定炸毛。
她发现了,这位舅舅,就是个顺毛驴,你越跟他唱反调,他越来劲儿。
哄着他,顺着他,他就老实了。
白西月当然不知道,这哪里是什么顺毛驴。
简直就是软硬不吃的主。
之所以白西月哄着,他就老实,那完全是因为——哄着他的人,是白西月。
不是因为他要被人哄。
而是要看,是被谁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