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义山冷笑道:“呵呵~~我这宝贝唤作如意柱,只要被它禁锢住了,凭你多大能耐,也脱身不得!除却是我吩咐,它才会松开。”
秋瘟使者叫道:“废话!那便松开啊!”
陈义山啐了一口,道:“‘松开’二字好说,只是我父亲、颍神、我那些门人,以及颍川郡里遭瘟的百姓们,他们的仇怎么说!?他们体内的瘟毒又怎么说?!”
瘟主闻言便知无法善了,立时叫道:“你们都别与他啰嗦,只管拿下他,不怕他不放了本座!”
“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东西,作死!”
骂声中,春瘟使者飞步上前,举着手里的摇瘟钟,朝陈义山迅速晃动起来。
陈义山先前听兰生诉说瘟部正神的底细,已把他们的神器法宝记在心里,因此早有准备,眼见春瘟使者举钟的时候,他便将先天元炁调动了出来,凝作虹状神光,护住了上下,又捏避水诀幻化气泡,包裹了全身,且展开了奔雷术,急速闪转,不与那摇瘟钟相对。
春瘟使者奔到近处,已经晃了多时,却只见白影在自己眼来回蹿动,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快的不可思议,只把眼都给闪晕了!
“混,混账!”
他骂了一声,忍不住伸手去揉眼睛。
待放下手时,冷不防有一道锋芒爆射出来,“咻”的一声,直接洞穿了他的腰腹!
却是流影出鞘,刺透了春瘟使者!
陈义山大喝一声:“好!”
春瘟使者也呆呆的看向自己的腰腹。
但如夏瘟使者一样,只有碧油油的丝丝缕缕的瘟气蒸腾飘散,刹那间,又钻入了春瘟使者的体内,他本身是毫发无损。
流影落寞的飞了回来。
“还是无用?”陈义山心头发凉,正自皱眉,忽觉脑后风声有异,连忙将右手反转扬起,掌中乌月钵显现出来,挡在后头——
“当!!”
一声响,陈义山取钵回看,但见那钵底之中竟印着一个血淋淋,鲜艳欲滴的“瘟”字!
但也只是一瞬,“滋滋”声中,那“瘟”字蒸腾成一抹赤色的气,散掉了。
“你这小贼……”
夏瘟使者见自己的注瘟印竟然无效,不由得也十分讶然。
陈义山方收了乌月钵,忽觉头顶上有什么东西落下来,仰面看时,但见是把白森森的伞迅速飘落!
正是秋瘟使者祭起了罩瘟伞,摄定了陈义山全身!
与此同时,冬瘟使者祭起了打瘟幡,朝着陈义山的下路扫去!
春瘟使者和夏瘟使者也从两侧迫近!
陈义山是躲无可躲,避无可避。
“嗡~~”
一声震动,罩瘟伞严丝合缝的贴在了琉璃砖上。
“哈哈哈~~~”
秋瘟使者抚掌大笑道:“小贼,还你一句话——落入本使的罩瘟伞里,任凭你有多大能耐,也脱身不得!快些放了我家神主,不然,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瘟主忍不住赞道:“好!秋瘟大功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