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
天狼的命令下达之后。更远处出现了无数人影。这些可不是普通人了,而且一身迷彩,全副武装的士兵。
有从街道里面跑出来的混混,以为逃出生天。不料早有人等在外面堵着。出来一个按住一个。出来两个按住一双,可真是瓮中捉鳖手到擒来。
卷毛知道中了圈套,激起心中的血性。其他手下早抱头鼠窜,唯有七个人还站在身边,嘴角浮上一丝残忍的笑意:“向里冲,跑出去一个是一个,走!”
八个人挥着刀,连挡住路的自家兄弟也是一刀砍下,不时听到有人凄惨的叫声。
好不容易冲到战圈,数十名战士或蹲或站围成一个半圆,黑压压的枪口将出口牢牢的封锁住。
黄山分开人群,走前一步,沉声道:“疯狗,你跑不了了,投降吧!”
在这条街西北方数百米的地方,一辆黑色的加长林肯停在路边,黑色皮鞋,黑色的衬衣西裤,一名青年双手负在身后,深邃的眼睛注视着远方,风吹动着衣角往后飘起,修长的身影在太阳照射下,居然有点妖异。
十分钟后,十几辆改装越野排着长队往神医医院驶去,这一次冲突算是结束了,不过留下的是书店中的一地狼藉。
神医医院的一间地下室中,两个年轻人押着卷毛从后座跳下来,一脚踢在他屁股上,道:“老实点!”
卷毛戴着手铐,脸上一团乌青,明显在刚抓捕中吃尽了苦头,受了这一脚,踉跄着差点栽倒在地,他梗着脖,眼中全是怨毒的神色。
黄山走到韩孔雀身边,低声道:“老板,人带来了。”
韩孔雀转过身,俯视着脚下的卷毛,冷冷道:“刚才她说的都是真的吗?。
顺着手指的方向,卷毛看到了司马茹,司马茹已经从司马曜口中知道韩孔雀的实力,所以此时到是不怕卷毛的阴狠目光。
“这个婊子我当然认识。”卷毛知道这次不能善了,所以口中并没有什么好话。
司马茹毕竟还是个女人,心里还是有些惧怕,为了给自己壮胆,胸脯一挺,声音提的更大:“对,就是我!虽然我的身子脏了,但我的心不脏,而你们这些人表面看着光鲜,却全都是黑心烂肺的人渣。”
卷毛突然仰天大笑,道:“吗的,老子真后悔没早听兄弟的话,直接把你弄回去继续卖,**,你也别得意,死条子,老身上的案子,还死不了,总会回来找你和你全家谈心,不把你们全家女人的全身上下玩残了,我就跟你姓!”
当着韩孔雀的面敢说这样的话,可见道上称他是疯狗,真是一针见血,这人完全是一个神经病,发起疯来,真不知会做出什么事!
当然,他此时认为韩孔雀是公安,所以才会那么肆无忌惮,因为他知道公安做什么都要讲求证据,有自己的规矩,只要这样,他们就没有什么好怕的。
司马茹脸色一白,再说不出一句话。
韩孔雀走近了卷毛,冷冷一笑,脚步往他双脚间一错,扭胯挥肘,重重击打在卷毛的脸上。
卷毛只觉脸上猛的一痛,一股大力涌来,身不由自主的往边上倒去,脚跟又被韩孔雀绊住,顿时站立不稳,啪的一声摔在地上。
这一下重击干净利落,看在外人眼里,仿佛韩孔雀仅仅一肘,就把一百四五十斤的卷毛打的凌空飞起,栽倒在地。
“卷毛,你作威作福的时候,没想过有今日吧?”韩孔雀懒得跟他废话,又是一脚踢在小腹,目光看向司马茹,他清楚这个女人的怨愤已经达到临界点,就是不知道她有没有胆量发泄出来。
司马茹四下扫视了几眼,很快就发现了自己的目标,她走进一名战士,从战士的手中夺过一根钢管,右手紧紧握住,死死的咬着牙,犹豫着不敢动手。
卷毛被韩孔雀打的头晕目眩,倒在地上一下下的抽搐,嘴角留着鲜血,面目狰狞,低声喃喃道:“等着,只要我不死,我早晚弄死你们。”
司马茹想起刚才他恐吓的话语,苍白的脸闪过一丝决绝,钢管高高举起,又重重的落下!
司马茹的力气毕竟太小,所以,虽然打在了卷毛的身上,但卷毛还是硬挺着看着司马茹。
那种暴戾、凶狠的目光,如果是原来,肯定能够吓得司马茹瘫软在地,可此时,却真正的激发了她的凶性。
“我打死你,为了那被关在小黑屋里,五天五夜不能吃饭喝水的姐妹,为了那个被打断了腿关了三天三夜的姐妹,为了那些被逼的家破人亡的姐妹,为了那个正在上学却被你们轮、奸的姐妹。”
本来司马茹只是艰难的挥舞着钢管,但随着她的声音,她一下比一下有力气,一下比一下凶狠。
等她再次扬起钢管的时刻,钢管噌的一声,外面的套管被甩飞,露出一把狭长锋利的长刀,这是一把伪装的管刀。
长刀带着一丝冷艳的寒光,一下劈在卷毛的肩背上,让本来凶狠的瞪着司马茹的他,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惨叫声。
不过,卷毛的惨叫声好像更加刺激了司马茹,让她砍的更加疯狂,直到卷毛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韩孔雀一挥手,几名女兵走了过来,从后面按了一下司马茹的后颈,司马茹立即软倒下来。
另外一名女兵接过司马茹手中的长刀,把她抱了起来。
“让她好好睡一觉,明天醒来,希望今天的一切就如同一场梦一样,一梦了无痕。”韩孔雀看着呆呆的司马曜道。
“我帮她一下吧!”不知道什么时候,波香卡也站在了这里。
韩孔雀点了一下头道:“我还真没想到,羊城居然能够烂成这样。”
波香卡道:“不止是羊城这样,这边几个发达城市,全都烂到了骨子里。”
“我会让他们后悔的。”韩孔雀冷冷的一笑道。
“那我去了。”波香卡跟着司马茹一快走了。
“兄弟,不要难过,就像你姐姐刚才说的那样,她比很多人,甚至我都要干净,包括我在内,手上都占着血腥,都是肮脏的,而你姐姐的心,却比我们所有人都要纯净。”韩孔雀拍了拍司马曜的肩膀,把他从沉思当中惊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