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连柳絮也不认为是什么坏事,可要是那些人真的那么过分,那些人就是在践踏所有牧民的善心。
发生这样的事情,也太恶心人了,这些人为了生活,盗采野生黑枸杞也就算了,但这么嚣张的做法,绝对是在恶心人。
“趁着这个冬季,正好准备一些,如果明年,他们还要这样,我们不用留手,到时候该抓的就抓,该打的就打。”韩孔雀皱着眉头道。
“可人太多了,我们又没有准备,根本看不过来,再说,那么多人,我治的了一个,治的了十个,来一百个,一千个怎么办?”金妖苦笑道。
“法不责众?在我们这里可没有这么一说,就算几千人,抓了也就抓了,到时候全都送到沙漠中给我去种树种草,让他们也在知道,破坏容易,建设难。”韩孔雀冷笑道。
“那也不用等到明年了,如果老板真的想要治理,这个冬天就行。”金妖道。
“这个冬天?冬天那些人也不消停?”韩孔雀一家全都惊异的道。
金妖苦笑道:“上次大规模毁掉植株就是在去年冬天,要不是我也不知道,还是一个关系好点的承包商告诉我的,如果不注意,损失更重,我去看过那个承包商的草场了,真是满目疮痍,惨不忍睹。”
去年11月,周边群众趁夜潜入草场,将野生黑枸杞植株连根挖走,移栽到农田中,给草场留下密密麻麻的坑。
一名在河、东农场六队承包了3亩人工种植黑枸杞农田的甘、肃人也证实,他所承包的黑枸杞是在3年前,由当地人从草场偷挖移植过来的。
这块草原被破坏的不仅有野生黑枸杞,说起这块草原曾经受到的伤害,很多人草原的主人也很无奈。
近几十年来,人们对这块草原的索取很少停歇,从上世纪50年代开始,为了增加粮食产量及住宅面积,人们开垦草原,今日格尔、木城区紧邻草原,为了获取燃料,人们伐倒树木。
到了80年代,人们发现这里的沙金、昆仑玉很多,开始疯狂盗采,因此引发盗采者之间的冲突。
发现药材甘草可以卖钱,就挖地1米多深,刨出甘草根,给草原留下深坑。
发现白刺根系发达可以做根雕,就开始疯狂盗挖,大片土壤因此沙化。
如今发现野生黑枸杞很值钱,就开始无度采摘,甚至将防风固沙的黑枸杞植株移出草原。
当地人是很无奈的,他们世代以草原为生,懂得如何爱护草原,但面对这些前来盗采的破坏者,以及日益变差的草原生态环境,他们无能为力。
“那也不能纵容这些偷盗者啊!”韩荣光听得愤愤不平。
韩荣耀道:“那里地广人稀,往往一家人有几万亩草地,你一家能够看多少?”
金妖道:“是啊!我就在一名牧民的草场上,看到过,盗采者被驱赶的同时,正在和牧民讨价还价,这名盗采者和周边村子近百人,在一周前从附近的县赶来,每人花了180元路费。
他们当中,有人专门打听哪个草场的野生黑枸杞多,为了节省费用,他们大多住在亲戚家,每天凌晨4点多起床,和同伴一起搭乘当地人的摩托车,赶往野生黑枸杞多的草原,往返车费每人15元。
其中一名盗采者坦言,如果在一起的盗采者只有几十人,在牧民或承包商前来驱赶时要尽快躲避,但如果盗采者人数众多,就无需理睬。”
这些人,他们在这里每天平均能摘3斤野生黑枸杞,每斤能卖到80至85元,卖给当地黑枸杞收购商。
在遇到牧民驱赶时,一名自称“一个电话就能让草场上80%的人撤走”的男性盗采者称,盗采者主要来自格、尔木周边的化、隆县、民和、县等地,以及甘、肃、四、川、河、南、陕、西等地。
他称,“他们这些人有的以前放牧,现在都不放牧了,每年的生活来源,全部靠黑枸杞。”
他直言,仅靠牧民无法守住草原,“老板(承包商)几十、几百个人都守不住草原,你一个人能守吗?果子你能守得住吗?”
“守不住也得守,我们不能为了利益出卖草原”也有很多强硬派牧民,不是为了那点利益,而是为了自己的草场,所以坚决抵制这种行为,而暴力事件,也多发在这种草场之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