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素沉吟说:“因此天帝才想着要历练微臣吗?”
凤魅嗯了一声接着说:“想臣已届中年,可是仅有凤凉一位公主,这凤凉虽然泼辣,毕竟也是个女儿身,朕怎么能忍心叫她到军前历练?”
“不说了,此次朕也算是力排众议,既然事情已经定了,你却要好好在军前效力,有不尽理解的事情可以飞鸽传书于朕或者子夏都好,却不可妄动干戈,朕料定漠国也不过是疑兵之计而已。”
子素跪下朗声说到:“微臣领旨谢恩。”
“你且去吧,明日一早起行朕就不来送你了,若是朕做的太过明显怕是有人心里不舒服,到时候反而害了你呢。”
子素心中自然明白,赶紧跪谢了出去,李常德这才进来到:“天帝该传午膳了。”
“今日朕就到云杉宫中去用膳,你着御膳房把午膳传到云杉宫中吧。”凤魅轻声说到,李常德赶紧应了一声出去准备了。
凤魅就出来上了銮驾,直奔云杉宫而来,这倒是薄刺心料到的,凤魅到时她已经率领宫女太监在云杉宫门外迎候了,凤魅在銮驾上未及下来,却不见凤凉,正自诧异,却觉得銮驾一歪,他纵身而起,分身飘落下来。
“大胆奴才,你想摔死朕吗?”凤魅看着依仗,前面的一个小太监正痛的龇牙咧嘴,看来是他的脚受伤了,因此才会致使銮驾歪斜的。
凤魅正要发怒治罪,却见凤凉笑嘻嘻地从宫墙上一跃而下说:“父皇不要动怒,适才不过是凉儿用弹弓打了那小太监的脚而已,可是凉儿却是有心的哟,凉儿只是想看看父皇经年不再演武健身,这身上的功夫可是退化了。”
既然她这般说凤魅还有什么好说的,他瞪着眼睛愠怒说到:“你越发会胡闹了,你可知道这若是说的严重点可是谋逆的大罪,你倒是淡然,今日也便是朕,若是太后知道了,还不知道要如何罚你呢。”
凤凉嗔怪说:“父皇却来说嘴,这事若然要皇祖母知道了也必然是父皇说漏了过去的,今日之事若是父皇不说,皇祖母自然也就不会知道,你们说是不是?”
凤凉沉着脸去问那些依仗队的小太监,那些小太监一口同声说到:“奴才等不敢胡乱说嘴,请公主放心。”<cmread type='page-split' num='5' />
凤魅哈哈大笑说:“都说这宫中小太监都是你的拥趸,今日父皇才算见了,好了,既然有你求情朕也就不说什么了reads;。”
凤魅走上前去拉住薄刺心的手说:“可是朕要治罪与你,你却是怎么管教的女儿,让她如此放肆?”
“天帝管不了自己女儿却来怪我,我若是管不了她时,她便要消遣我了,可是凉儿倒从来不曾在臣妾面前放肆过呢,若说起来还是天帝对她放纵的惯了。”
凤魅自然没有料到自己跑出的话题却被薄刺心轻飘飘地还了回来,而自己根本没有招架之力。
“朕虽然贵为天帝,可是到了这云杉宫中却只有受欺负的份了。”凤魅说的委屈,可是双手却拉住薄刺心和凤凉一左一右进了正殿之中。
不一会李常德赶来,布上了御膳,凤魅才笑说:“今日我们也算是一家小团圆,独缺太后了。”
凤凉笑说:“天帝乃天下人之父母,若是只念及这小团圆可显得小气了。”
“你这孩子,你父皇也不过是个比喻之词,这你也要挑出毛病来吗?”薄刺心瞪了凤凉一眼说,凤凉撅着嘴不说话,凤魅却哈哈笑着说:“不妨事的,她在朕面前说话若是不尖酸刻薄时朕到不习惯了。”
薄刺心也是无奈摇头,这边李常德和摇风伺候着他们用膳,凤魅却说到:“爱妃,如今漠国战事又起,你是都有什么想法?”
天帝问起自己来薄刺心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她笑了笑说:“疑兵之计而已,天帝倒也不必放在心上,若是这战事真得要上了规模无忧王爷自然也不会坐视不理吧。”
凤魅心中一宽,薄刺心毕竟是薄刺心,她不仅深谙自己的思维习惯,而且还能在只言片语之间分清利害得失的关系。
“不过,臣妾倒是有一事要提醒天帝,这漠国用兵虽不必放在心上,可是此际天帝却要防备帝国异动。”
凤魅心中一惊,这一层厉害关系他倒是还没有想到呢,着实不错,要是帝国接到漠国用兵的消息必然会趁乱来袭,即便不能动摇天朝国本,可是仓促之间强敌来犯,损失怕是避免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