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儿也是赞同,她幽幽说到:“奴婢还在想呢,若是这凤凉公主就此放走了那孟景升,这出戏唱起来才会高‘潮’迭起呢。”
贺姬翎一口茶水在口中还没有咽下去早已迫不及待地接口说:“不错,你的见识倒是长进了,若是凤凉擅自放走了孟景升那自然就是抗旨不遵,本宫又何尝不想看到此种情形呢,只是那孟景升怕是不会因此连累凤凉公主的reads;。”
“娘娘或许还不知道呢,奴婢倒是听外面见过孟景升的宫‘女’太监们说这孟太医失忆之后竟然‘性’情大变,顽劣之处好似比凤凉公主好有过之而无不及呢。”摇风一本正经说到。
贺姬翎听后一惊,世上竟然还会有这种事,那凤凉公主顽劣成‘性’自然是大伙儿早已知道的事情了,若是这孟景升再是如此,这宫中怕是永无宁日了吧,不过还好,这孟景升便是被凤凉从天牢中‘弄’出来也不过是一时的事情。
“管他变成什么样子呢,毕竟他最终还是要到天牢中呆着,咱们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只是本宫今日高兴的却也并不仅仅是因为这件事。”贺姬翎轻快地放下茶盏来笑看着羽儿说到。
那羽儿也是似笑非笑地看着贺姬翎,而后也是一副古怪的表情说到:“其实奴婢也是早已想到了,只是不知那梅妃娘娘有没有想到自己其实早已犯下了一个致命错误呢。”
贺姬翎心中高兴,看来这羽儿还真是不简单,早已看透了此事了,不过她依旧笑问:“哦,你且说来听听,可是和本宫心思想通,想的都是同一件事?”
羽儿赶紧陪笑说:“奴婢哪里敢和娘娘相提并论,奴婢本来也只不过是怀疑,不过看到娘娘如此笃定也才坐实了心中想法而已。”
贺姬翎知道这是羽儿谦逊,在自己面前不敢锋芒太‘露’,她笑了笑,意思自然是要羽儿不要太过紧张,她摆摆手说:“你也不要有这种想法,你在我身边自然就是我的人,你若是能和本宫一样想法,无论早晚,对于本宫来说都是好事,你又何必谦逊呢?”
羽儿心中感‘激’,于是轻笑说:“娘娘教训的是,奴婢只是想,这梅妃放出风声说孟景升和翙昭仪之间有‘私’,总是难免不让人浮想联翩。”
贺姬翎眉‘毛’一挑,这话已经说到点子上了,她难掩脸上笑意,羽儿接着说:“可是若说这孟景升有事怕是天帝都不会相信的,他如今囚禁了孟景升也不过是为了维护皇家体面而已,只是不过这翙昭仪有没有事就不好说了。”
“你接着说下去,本宫也是如此想法呢,且看看咱们预料的结果是不是一样?”贺姬翎看着羽儿笑眯眯地问到。
羽儿也就再不犹疑,而是直接说了下去,“娘娘,若是这翙昭仪当真有事,这就牵扯出了一个人来。”
“凌哥儿。”羽儿和贺姬翎几乎是异口同声说到了这个名字。<cmread type=page-split num=5 />
贺姬翎见羽儿和自己心思完全一样,于是最终放下了心来,因为她此前也不过是怀疑而已,可是羽儿向来心思缜密,若是她也是如此想法那自然就不会错了,关键是如今这凌哥儿就在将军府中,对于她们来说,这个人证是没有任何危险的。
“怪不得当初这贺如燕会低声下气地来求本宫,原来她是要消灭人证,若是这凌哥儿死了这羽心腹中的孽种就能‘混’迹在皇子们中间了。”贺姬翎冷冷说到。
羽儿还是有些不解,她幽幽说到:“娘娘这话奴婢还有有些不懂,若是天帝也怀疑这翙昭仪腹中孩子,只需和他滴血验亲便是了,哪里还来的那么多说法?”
贺姬翎笑着摇了摇头,看来这羽儿也不是能面面俱到,什么事情都想得明白的,她叹息说:“这便是朝廷规矩了,那天帝身份何等尊贵,无论到了什么境遇下,天帝的身体都是不得损害的。”
羽儿这才明白了,也就是说即便是想刺破天帝的手指头取一滴血出来都是不允许的,她点了点头说:“奴婢自然是不懂这些繁琐的规矩,也只有娘娘这么细心才能想到呢。”
对于羽儿恭维贺姬翎也就欣然受了,毕竟是心情高兴的时候,她笑了笑说:“只是怕那贺如燕想通此事之后还会到本宫这里来说些什么,咱们就静候她是了。”
想这贺姬翎的脑子都已经想到了这个问题那贺如燕自然没有理由想不到,她在椒房殿的院中正自浇‘花’,雯儿就取了一些秕谷在旁边撒在地下喂食鸟儿,两人都是轻松,毕竟那孟景升果然按照她们设想的一般被天帝拿下了,而且还关进了大牢。
虽说凤凉的病来的蹊跷,这孟景升也得以暂时出了天牢,可是如此也不是长久之计,总之只要那凌哥儿一死,这事情便是永远的石沉大海了。
贺如燕浇着‘花’,心中自是高兴思前想后终于想到了这凌哥儿,她愣了一愣,手中水壶突然落地,啪地一声摔在脚边,而后轻声叫了一声:“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