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举先生,招贤馆筹备的如何了?”这天刘弥在忙完政事之后亲自前往招贤馆察看,正好遇到在门口的陈瑀,刘弥主动的与他打着招呼。
陈瑀原本是在等人的,见刘弥到来还没发现,知道刘弥与他打招呼才发现,连忙上前见礼道:“不知殿下到此,实在有失远迎,请殿下恕罪!”
陈瑀虽是名士,可是完全不敢怠慢轻视眼前的小吴王,虽然只有十七八岁的年纪,可是谈吐非凡、举止有度,倒像是三十岁的人一般,陈瑀第一次见刘弥的时候,就已经被他折服了,不然他也不会甘心放下徐州书佐的职位到此帮助刘弥。
“公举先生,孤见你在此倚门而望,是不是在等人?”刘弥询问道,他是不会在乎那些小节的。
“舍弟数日前来信,北海氏仪今日即将到达秣陵,所以属下特意在此恭候!殿下,此人满腹经纶,是难得的济世治国之能士,所以属下特意在此相迎!”陈瑀将事情说了一下,对氏仪也很是夸赞。
“公举兄,汝只知北海氏子羽,难道忘了在下?”就在刘弥与陈瑀交谈之时,街道上走来一名青年文士,对着陈瑀行礼说道。
陈瑀见到来人,也是一惊,连忙上前握住对方的双手,说道:“子纲贤弟,贤弟怎么到了此地,想煞为兄也!”
随后陈瑀拉着来人的手走到刘弥身前,很是激动的说道:“殿下,这位乃是属下好友张纮张子纲,为世令器,徐州大才。”
“拜见吴王殿下!”张纮向刘弥恭敬的行了一礼,刘弥连忙上前拉住张纮。
“先生不必多礼,久闻先生大名,今日一见,乃弥三生有幸也!”
“公举,子羽来也!”这时张纮示意众人往街道看去,果然见一中年文士一身素衣缓缓而来,立于人群之中,犹如鹤立鸡群。
“孤,又得一贤才也!”
随后在刘弥的邀请下,诸人进入招贤馆内,刘弥命人设宴款待张纮、氏仪二人。
“离开北海之际,在下拜祭祖宗之后,已经决定改姓是,明是非的是,从此以后,在下再也不是先前的那个氏仪了,我乃是仪!”
“承蒙二位先生不弃,千里而来,孤甚欢喜,来,我等共饮此樽!”刘弥很是高兴的说道,频繁劝酒。
随后的一个月之内,刘弥那是乐的合不拢嘴,先后有徐州赵昱、同宗兄弟刘阳、九江冯熙、零陵黄盖、吴郡陈逸、广陵吕岱等人先后到来,让刘弥的文武班底顿时十分充实,刘弥一时间也是实力大增,以黄盖为吴国都尉,枣祗为屯田都尉、全柔为王府郎中令、刘阳为句容长、冯熙为王府治书、吕岱为溧阳都尉、赵昱为丹徒令、是仪为别部司马、张纮为参军,积极屯田练兵,发展生产,增强实力。
为了稳定朝廷方面,刘弥再次让毕乘出使洛阳,向天子与十常侍、大将军何进等人先上了财务,眼看着从黄巾军手里缴获的财务花费了一大半的时候,刘弥也很是心疼,但是一想到这些金银钱财花的值当,刘弥也只得任命了。
在花费了几箱金银钱财之后,朝廷也对吴王刘弥在东南的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前番扬州刺史陈温就向朝廷上奏,说吴王刘弥在吴国的所作所为,引起了朝廷的不满,幸好韩融及时向刘弥报信,让刘弥能够及时应付,不然朝廷怪罪下来,不仅仅是责备的下场了,既有可能是削减封地或者押往朝廷问罪,那个时候花的钱财更多,那么刘弥这些年的辛苦就会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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