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关一过,刘弥就接到了徐州陶谦的书信,心中言明,陶谦快挂了,原本身体在去年就扛不住了,幸好神医华佗路过徐州,为他诊治了一番,这才苟延残喘到现在,陶谦心里也清楚,如果没有刘弥,靠他自己的两个不成器的儿子,不用半年,徐州就会被人夺占,所幸还是让给刘弥,至少能够保住陶氏一门的荣华。
刘弥接到书信之后立马赶去下邳,到达下邳之时,陶谦只剩下半口气了,就是等刘弥前来交代后事。
“陶使君,为何病成这般?”刘弥对陶谦还是很敬服的,毕竟在这乱世之中心存汉室的人没几个了,连刘备也只是借此增加自己的威望罢了。
“殿下,老夫不行了,老夫去后,徐州就交给殿下了,希望殿下能够早日匡扶汉室,中兴大汉……”陶谦说了几句就气喘如牛,上气不接下气。
“陶使君不必担心,休养几日身体就会康复的。”刘弥安慰道,其实大家都知道这只是安慰罢了。
“殿下,老夫一直不肯咽气就是为了等殿下到来,还请殿下切莫推辞……”陶谦说道这里就闭上了双眼。
“陶使君?”刘弥上前探探鼻息,陶谦已经断气了,刘弥叹息一声,陶谦的两个儿子与孙乾、糜竺等人皆是大哭起来,让刘弥也觉得倍加伤感。陶谦死了,刘弥得陶谦遗命执领徐州,徐州的文武大多数人都还是欣然接受,唯有一个曹豹很是不爽。
刘弥在徐州待了半个月,将陶谦的丧事体面的办完之后,开始整顿徐州,以前陶谦在世之时对下面太过宽仁了,明显让下面有些放纵,首先是人事任免,刘弥直接将曹豹撤职了,曹豹在接到命令之后很怕刘弥对他下暗手,急急忙忙的跑到袁术那里去了,不敢在徐州待下去,刘弥的手段向来是恩威并济、软硬兼施,他不像历史上刘备入主徐州一样厚待曹豹,刘备是光杆子跑到徐州去的,没有势力依仗,刘弥身后可以徐州的士族支持还有扬州为根基,不怕曹豹,但是不能在自己的身边埋下祸根。
随后就是一系列的人事任免,刘弥首先安顿了陶谦的两个儿子,陶商为东海国相,陶应为将军府从事中郎,陈登为扬州都官从事,邓羲为典农从事、太史慈为徐州兵曹、赵昱为广陵郡守、吕岱为琅琊国相、糜竺调到扬州任职九江郡守,孙乾为徐州治中,彭城国相仍由萧建担任,下邳相国也还是笮融担任。不仅要维护徐州原有的迎奉自己的势力,还要注入自己的人员,而且建业的国学院花了四年培养的一批学员也正是出锅了,刘弥大张旗鼓大刀阔斧的对徐州进行整顿,他要的是一个稳定的握在自己手中的徐州,而不是内患从生的徐州,现在还有时间可以去整顿,要是再过两年,等曹操和袁绍都做大了,他们可不会放着刘弥这般发展。
一系列的调动虽然让徐州的士卒们担心不已,但是原本的徐州四大家族,曹家跑了,糜家、赵家、陈家,陈家就是陈登的家族,那是刘弥的铁杆拥护者,糜家和赵家也偏向与刘弥,其他那些小虾米就算不服也不敢造次。
等刘弥忙完徐州的事情,已经是三个月之后了,三个月来刘弥亲自坐镇徐州,周边的袁术、曹操都不敢打徐州的主意,青州的田楷本就是软弱之人,更加不会去主动得罪刘弥了,刘弥处理徐州的事情还是比较顺利的,
刘弥刚回到建业没多久,徐州的邓羲就为刘弥举荐了一个人才——鲁肃。刘弥第一次见到鲁肃的时候,并未觉得这个人有什么特别的,二十出头的年纪,身材削长,腰悬紫青佩剑。
“子孝做事谨慎,能让他看重的人不多,子孝既然在信中大赞先生之才,想必先生自有过人之处,小王愚昧,还请先生多多指教。”刘弥不温不火的说道,他是故意这样的,就是要考验考验鲁肃,这可是东吴继周瑜之后的大都督,孙权的心腹啊,肯定是不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