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有个地方,花永盛不败。
一个男人遥思站立于高山之巅,“我新创了一道招式,虽说不是天底下最毒的毒功却能称之为最**的掌。笛儿,你这么爱紫色,取名紫瘴阴掌可好?”
“此招有何妙处?”
他说,“倘若哪天你负了我。你定会尝尽它的妙趣滋味。”
“凰儿你舍得伤我么?”
他轻笑将我拉入怀,敛藏了眉宇间的愁绪,温柔地拥着,“现在还不舍得,以后舍不舍得就说不定了。你得罪这么多人,总有人狠得下心。”
空中飘着栀子花香的,香侵衣袖,人微动情。
他对我如是说:“而你……就会来找我。”
因为,
在这世上,只有我薛凰寐擅解此毒。
不管你离得有多远,终究会回来与我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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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吓得一惊。
才恍然发现这不过是场梦。背已经汗涔大片。
梦中地那个男子。面容不清晰。再想细究。无奈思绪总是集中不起来。
“做恶梦了?”有人枕在我耳边说了句话。
想回应,却无奈发不出声,连带着眼皮也睁不开。
一只手按住了我的被褥,一股子清香又夹杂着药味顺着他的动作荡到我的鼻尖,我皱了皱眉头。
疑心莫不是来了个大夫。
此人的动作很是明确,一上来便撩起了被褥,手抚在我的前襟处,往下摸索着,便要解我腰间的衣带。
“蝶公子,还是让我来吧。”默采的声音传来,有些焦急,“您这么做有些不妥当。”
是啊……
不妥当。
好歹男女授受不亲。
我可不想以后娶个床笫之事还要借助催眠术的相公。
“没什么不妥的,我要看看他究竟被人伤了何处。我有些药可以治外伤。”
默采急得声音都变调了,“这种事自是下人来做。我看完之后再告诉你,由您来掂量要不要用药。”
“何必又多此一举。”辛召扇子一挥,拦住了她,“老板吐了这么多血,屋子里一股子腥气,想必你是没胆量看,还是让他来做吧。默采你去打一盆热水过来。”
“那你们不能轻举妄动。一切等大夫来了再说。”
“好好好。听你的。”
门吱的一声合住了,默采当真被支走。
我眉心一抖,大叹一声不妙。
屋里静了静,便听到辛召笑着说,“这默采一着急便露出了小女人的憨态,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个姑娘家家。”
“这勾栏里就只有你偏爱去逗她。女儿家打了耳洞也罢了,却不晓得拿发遮它一遮。这好端端的女儿家混入勾栏是为哪般。”望月悠悠地叹了口气,像是想到了他那死去的心上人,怔了怔道,“大夫请了这么久,怎还不来。”
“若等大夫来,只怕是没得救了。老板这次受的是内伤。”蝶公子语气低沉,“你们把门守好了,别再让默采进来了,这家伙护主护得紧。”
说毕,蝶公子的手摸了摸我的脸,撩起袖子一路往下探,毫不含糊。
一股透心凉沁入脖颈以下,他的指很凉,衣襟被抖开,
眼见着一只手钻了亵衣内,便听到一声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