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管它是否有没有“加料”,光这不多不少三样,足让我感叹良多。
无论怎么看,子墨都不是寻常之人,不是池中物。
“在勾栏里呆久了,没有早起的习惯,胃口不大好。”我眉目舒展,把碟子往她面前推了,“这些糕点看着漂亮不吃怪可惜的,青纸你也尝尝?”
青纸浅浅笑着,也不忌讳,捻起用帕子托着,就咬了口桂花糕。
……想必没毒。
我因尝了地底下的馒头,所以对摆在桌上地糕糕点点,没多大兴致。拿帕子擦拭手,有些不明白地望着她,“一大早找我,是有什么事?”
“属下伺候尊上更衣。”青纸忙转身福了福,“派内三十二堂的堂主与一百零八洞的洞主们听说尊上出关,都前来拜见。”
什么堂堂洞洞的。
听这像是老鼠打洞。
“行了,那就换吧。”
我起身,抬手正瞟到青纸双手展开紫缨络纱衣,就要往我身上套。忙扭身避开了。
“您真打算让我穿这件……”
青纸愣怔,我意味深长地一笑,视线下移,觉得那紫色长裙与捧着它的白皙玉手此番意境别具深远意味,真真是让人琢磨几分,便好心点拨,“我可不想让下面地人觉得我失了忆,还失忆得连自己平日里的喜好都忘光了。”
青纸大震,忙跪倒在地,“属下一时疏忽,平日里伺候尊上惯了,忘了这是在剑鸣派。”
这话说得可假透了,就算我在勾栏里也是以男装示人。
我可不觉得她这借口有多高明。
“大师……”我俯下身,拿食指挑起她地脸蛋,与之平视,荡起了一个牲畜无害的笑容,“不要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试探我。小心拿捏不当,引火烧身。”
“尊上教训的是。”
“教训?我可不敢。”我笑着,双手稳稳搭在她地膀子下,将她扶起,“易容大师,想必篡改容颜外,声音,举止动作的模仿技巧都是高超的。不知模仿未失忆的本尊,有几分相像?”
事实证明,
很像。
她脸上虽仍被面纱遮挡,但举止间却带着丝男儿气魄,宛若脱胎换骨,又媚态横生,尽显慵懒之姿,声音也朗朗如玉。
如果说,老宝是贪生怕死,偶尔使诈,名碌碌无闻,整日懒散之辈的话。
那么尊上便是一只极品。
这只极品始终贯彻着,能坐就不站,能躺就不坐的原则。话少,却语出惊人。
虽照样懒得出挑,却属于慵懒之列,媚态横生之余,却也能刚强阴得让人无还手之力。
为此,我觉得很是熟悉。
也很是欣慰。
“恭迎尊主出关。”
“第一堂携弟子拜见尊上。”
“第十八堂携弟子拜见尊上。”
“第三十七堂携弟子拜见尊上。”
“……”
殿上齐刷刷跪了一大片,也有几个翘楚,出淤泥而不染,誓死不跪,只差没拿鼻孔哼我了。
我觉得甚是有趣。
见我这会儿不言不语不动声色,旁边几个跪拜的堂主沉不住气了,大汗淋漓,忙去拉扯倔脾气的人。
“向来洞堂只听玄铁令的差遣,丢了圣令,还想承我这一跪,只怕消受不起。”
我的手,斜撑在下巴上,眼弯弯。
“既然如此二洞主还大费周章来一趟?怎么着,是想看我什么时候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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