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吉林支付她公关费?”
林晚荣一笑:“方荭酥每个月都在我这里拿七八万。再加上那两家夜总会,只能比我这里的酬金多。不会比我少了——她一个月收入多少?左吉林每次给她的那些几千的公关费,她不会放到眼里。她的主要目标还是想通过左吉林接触演艺公司——以前可以通过两个人地私密关系,现在不行了,不过,她得把对于左吉林的有用性体现到别的方面。”
“现在愿意做公关的女孩子很多地,其中不乏年轻漂亮有气质的,为什么左吉林会一直用到方荭酥?”
林晚荣一笑:“你看了这几个人,都是四十多岁的,喜欢的就是方荭酥那个过时的调调,她的歌几乎都是十年前的,年轻人可能不喜欢,这些人却都是她的歌迷呢。再说,这一桌人每次都固定下来了,自成一体,都跟方荭酥熟了嘛。”
“嗯。”安牛牛若有所思。
林晚荣又说:“说到这一点,更能证明方荭酥跟他们的清白了,左吉林真要是招待他们一点带香艳味道的,也不会找方荭酥了,那些水灵灵地小姑娘又多又便宜,干嘛找个半老徐娘。”
林晚荣嗤笑了一下。
真是刻薄,看来方荭酥跟这个林老板关系不会太好了。
“方荭酥这行就是吃青春饭地,又不是那些民族唱法的歌唱家,越来越不值钱了,除了对那些念旧地人有价值——我可是看在左吉林的面子上,才跟她续签了两年合同。”
安牛牛想到刚才方荭酥也提到了合同问题:“方荭酥如果在合同不到期解约地话,会追究她的法律责任吗?”
林晚荣笑了一下:“方荭酥如果要解约,我高兴还来不及——这个女人虽然有她的观众和粉丝,可毕竟跟不上娱乐圈的行情了,她现在气派越来越大,不肯接受我们开发新人上台,我正在头疼呢,如果不行,我宁愿赔她一点钱,给她解除合同。”
听林晚荣这么说,真有点出乎安牛牛的意料。
林晚荣补充:“我想,方荭酥自己也心知肚明吧,她肯定也有心理准备了,尤其是左吉林死了,更没有砝码跟别人谈条件了——喏,她也算是拎得清的,今天晚上就同意让我们新人上台了。”
方荭酥今晚借口身体不舒服没上台,难道是因为对自己演艺生涯日薄西山到来的感知和认命?
林晚荣:“哎,她有车子有房子有存款,按说也捞够了,很可以从此退隐,这样大家都好看。”
安牛牛站起来,对林晚荣点点头:“谢谢你,林老板,以后我们有什么事会再找你的。”
林晚荣送她出门:“安警官,麻烦你们快点破案,我们真有点受不了这个压力了,那些记者无孔不入,整天都混在我这里,要挖掘一下什么内幕——我虽然历来做事干净,可毕竟是娱乐场所,哪里禁得住这么挖料啊!”
他愁眉苦脸地:“说实话,我都有二天没合眼了。”
“你放心,我们压力很到,这个案子现在是我们局的第一案,会尽力尽早侦破的。”
安牛牛走到电梯口,忽然像是想起什么来,问林晚荣:“一楼演艺厅的领班武彬,是你的远房亲戚吗?”
“啊?哦,是,不过,是很远的亲戚了。”林晚荣怔了一下,忙应道,安牛牛注意到他的神色间闪过一丝惶恐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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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写羊羊,一边写谋杀,又一边在搞新,额滴亲娘咧,小7快晕死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