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也许、可能、大概、就是这样。
那现在该怎么办呐,我是该拒绝还是该接受,我要是接受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会像那天把我劫走带到那间屋子里,把我扔到炕上那个人那样对我吗?可是我不想那样呀。
他不会那么粗暴的对待我的,我相信他,我想跟他发生点儿什么,但不是发生那样的事,我还在上学,我还不到十八岁,我不能那样呀。
我也想让他对我做点什么,我很想,希望他不会不会对我那样。
我不能拒绝他,还有个张彩琴在呐,她和他是不是已经发生过什么了,希望没有,要做我就做他的第一个。
来,我们开始-等等,我要告诉他一件事。
苏雅把头低下,声音低的像蚊子叫:“那天那个人,我没有让他碰到我。”
说完,她闭上了眼,微微的把头仰起,在等待着着他。
王笑天听懂了苏雅在说什么,她在告诉他,她是纯洁的。
触到了,是冰冷的、紧抿着的、颤栗抖动着的,这个他很熟练,他一点都不急,这需要慢慢来,要有一个过程。
轻轻地、柔柔地、从中间一点一点来一点吸力,让她慢慢的绽放开来。
鲜花丝丝绽放,花瓣柔软温润。一点点适应着,感受着,向前、向外、向内、向里试探着用上了力。
是那么的生涩、那么的迷离、像是在求助、迷茫的战栗着不知道下一步该去往哪里。
这个需要指导、需要示范、需要用心去感受它的乐趣。
他很耐心,很温柔,很享受,他在细细地品尝着前世心中情人、今世会成为爱人的初次赐予。
她学会了,被点燃了,她不是冰,冰层下是熔岩一般滚烫的爱意。
他开始了,环绕住她的腰背,让她依靠在自己的臂弯里,热烈地带领着她进入到养分交流互换里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双方都快要窒息了,她的双手紧紧地箍着他的腰,身子贴紧着他的臂弯,软的像一摊泥。
他和她分开了,他要让她呼吸,他也要呼吸。
她像是被电了一下,直立了起来,双手推住他的腰把他往后推了推,眼神惊恐不安,向他微微摇头,表示不可以。
他明白,他知道,她刚才碰到了自己。
他抚着她的双臂,示意她站稳了,慢慢地松开了她,转过了身躯,背向着她站立。
王笑天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意,他得逞了,成为了她的第一。
站在矿机厂家属院儿大门口,看着苏雅低着头、双手紧紧抓着裙角、一路小跑着进了姑姑家的门,王笑天得意地笑着骑上车子,往姥姥家骑去。
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浓,心里有个声音在说,张彩琴,下一个就该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