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藤听完来回报,问道:“你说木村临终前说什么?”
“光说了一个刘字,就已经……”
近藤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他是想说刘步蟾,你下去吧。”
“是。”
看着属下走了,他又叹了口气,道:“唉,木村,你放心,我一定要会杀了刘步蟾给你报仇。”
伊藤博文看着山县有朋,问道:“大清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大人,近藤本想在木村受审前让他自己想办法自尽的,可是晚了一步。”
“他被抓的时候就应该马上自尽,也可免帝国受辱!”
“大人,我们的人已经查过了,虽然不知道木村是怎么进的皇陵,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木村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在皇陵里,而且被关起来的时候,所有的牢役都得了一个命令,任何人不得跟他说话,所以木村到死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消息可靠吗?”
“可靠,是我们的人收买了一个看守木村的人得到的。”
“巴格。这是陷井。大清真是无耻!可有查到是谁陷害地木村?”
“这……对不起。大人。还没有查到。不过属下等怀疑是那位孚亲王。”
“哦?就是那个正在各国出访地公主地兄长?”
“正是。”
“你们派去地人会在什么时候动手?”
“大人。还要等一段日子。因为我们要等到她到了伦敦再动手。”
“恩,很好,这样就算不会挑起中、英两国之间的战争,也能让他们不能再合作,那些英国佬也就不会再去支持中国人了,不过你们一定要记得,要做的干干净净,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是。大人。”
袁世凯看着从国内传来的消息,心里一阵烦燥,他现在只觉得,自己当初似乎不应该选择来朝鲜,如今朝里出了这么多新晋的权贵,可是自己却一个也搭不上。
只是知道如今在京里。最热的就是那位孚亲王了,还记得以前曾经在天津见过他一次,对于这个贝勒爷他倒是真心有些敬佩,是个能做大事的人,也不知道等自己回京了,他是否还记得曾跟自己吃过一顿饭呢?
想到这儿,他起身提笔写了一封信,又叫来部下,道:“你即刻把上次朝鲜王年节是送我的那株千年老参和这封信一同送到京里。交给孚亲王。”那个部下忙应声,接过信去准备了。
祝灵芝默默地看着陈梦菲收拾行装,她本是个直爽的人。当初自己地好友为了那个什么所谓的爱情,是一门儿心思的要去给人做妾,她当时只觉得很是有些厌恶她,可是如今得知她终是失意,要回香港去了,竟又觉得她有些可怜,可是自己又不知道应该如何安慰她,一时之间两人就这样沉默着。
陈梦菲收拾完行李,转身看着祝灵芝。鼻子一酸,又掉下泪来,祝灵芝终于忍不住了,道:“行了,别哭了,以后又不是见不着了。”说完她自己也落下泪来。
陈梦菲拿出一个盒子,交到祝灵芝手里,道:“你我相识一场,我也知道。前些日子因为那件事,你是恨铁不成钢,如今我自己细想来,也觉得自己很是若人厌恶的,若不是你那日说的那些话骂醒了我,我又如何能想的通呢?真是谢谢你了。以后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这里面是我平日里收集地几个精致首饰,不值什么钱,可却贵在别致。你留着。做个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