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闵西从未关注过国家大事,她一时间听得入迷了许多。
“可我们家在政府没有牵连了,爷爷的学生也基本上都断绝来往。
我哥哥都只是平民,如果政府要找我哥哥的事情,随便加一个罪名,我哥就完了。”
南墨摇头:“副总统可是你爷爷的学生,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是你爷爷提名,程将军一手推上去的,有他在,谢氏必定稳定。
他们应该只是看你年纪小,不愿意告诉你,而且,你二哥也在培养自己的势力,那个韩启子就是最好的证明,只要程谢二老在世,韩启子的未来……位高权重。”
谢闵西听的心中有了忧虑,毕竟南墨是外人,他对北国的谢家了解之清楚不是一件好事情。
而且,单从他说的话,是一个软弱无能的皇子么?
老夫人在谢闵西外出后,她去到江季面前说:“你离我外孙媳妇远一点,我不知道你使得什么手段,闵行竟然不生气,我这个老太太可不容许你再和小舒接触。”
江季:搞了半天还是说他因为担心妹妹,下意识拉她胳膊,结果被老夫人撞到的事情。
“外婆,我给你报个户口啊。
小舒在娘胎的时候,我留经常去找她说话,隔着我婶的肚皮。
不仅她还有轻轻,她俩在娘胎的时候我就经常去教她们背古诗。
我们仨的母亲是最好的姐妹,情同亲生一般,所以在她俩刚出生的时候我们就认识。
我呢是她俩的哥,从小就是,你说亲生的也不为过。
小舒有了丈夫,我也有了西子,我这个做哥的确实不应该拉扯妹妹的胳膊,我反思,但我那是担心我妹,这也能接受。”
老夫人不相信,看来这江季不仅和小舒有关系还和轻轻有关系,她:“可是真的?”
江季点头:“要不等过两天,云婶云叔上门的时候,你当面问问?
我真是她俩的哥。”
老夫人:“那也不是亲哥。”
“诶唷,咋遇到你这个不讲理的老太太呢,外婆,我是独生子,小舒是独生女,轻轻有一个弟弟,我这辈子就这两个妹,一个弟。
我不怕你查,不是亲生,胜似亲生。
闵行和闵慎都可以作证,或者我岳父岳母都可以,不行谢爷爷也是,谢家的每一个佣人都可以证明。”
老夫人:“……但你也应该注意一下。”
“外婆这个说的是,我以后注意,多谢外婆指出我的问题。”
江季认错倒是诚恳,这让老夫人准备损江季,又无法开口。
说句心底的话,江季这个孩子哪儿都好,虽说是高攀西子,但他的家庭是搞教育的历来受人尊敬。
况且西子的身份,除了个别,几乎都是高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