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溯开车时扭头,“你这意思直白一点,你觉得那老头子是神医族的族长?” 陈绝色:“不知道。 我听过酒儿说过,这位爷爷好像什么都会。 算前生卜未来,见多识广,徒步走过遍地,年轻时常常深藏密山之中,精通各类医术,还很怪的饲养各种毒物? 你觉得他只是一个普通的老神棍?” 到了餐厅,谢长溯带着陈绝色去吃饭,他说:“下午我带你去见赛半仙。” 吃过饭,谢长溯下午带着陈绝色堵住赛扎的路了。 “挡路干什么?” 赛扎问。 谢长溯长臂一伸,搂着赛扎的肩膀,“爷,走,咱爷孙俩聊几句人生。” 赛扎被孙子强制带走了。 在南国了几日,谢闵行和云舒先带着孩子和老人回国了,谢氏集团现在只有沈方俞在操劳,三人的工作全让他一个人做了。 谢闵行也早早回去,南国留下谢长溯和陈绝色。 溺儿羡慕的看着陈绝色,“嫂子,你为什么这么自由?” 陈绝色:“嫂子在家地位高。” 地位不高的溺儿被父母拉上了飞机,老老实实被送回家,去上学了。 他们回去后,云星慕也带着女朋友来了趟南国看望生子的大姐。 他们在南国留了一周左右,在雨滴出院后,都回去了。 回程时,四人坐的同一架飞机,是谢长溯的私人飞机。 “大哥,我过几日去趟南非。” “求婚定在了什么时候?” 未来的妯娌二人不在场,兄弟两人才敢直接明说,“先把戒指做出来,时间好说,求婚重要的是参加的人。” “行啊,你求婚,你二姐想结婚,我的人也有着落了,你大姐孩子都生了……都不错。” 谢长溯看着窗外黑漆漆的云层,外边此刻又是黑夜。 “二姐不是一直想结婚,她和季夜哥也好多年了。” 谢长溯:“陈季夜怎么可能不想结婚,技术不允许啊。” 陈季夜一有空闲就去海面上寻找合适的地方,想给酒儿海上婚礼,可是气候是一个原因,海浪又是一个不可控因素,婚礼场地是最难的。 “浮力定律,密度问题,不能对海洋有污染,还要确保绝对的安全。 你以为陈季夜的日子好过,他要不是年轻,头发都能愁的掉光。” 云星慕看了眼谭倾城所在的卧室,他喝了口咖啡,“哥,我是不是不应该让倾城独揽大权我们的婚礼?” 他怕走陈季夜的老路,如果谭倾城突发奇想,想在外星球结婚,他直接从商人就要转变为……“你觉得倾城的脑洞大吗?” “大。” 谢长溯也喝了口咖啡,“大权还是捏你手里吧。” 飞机落地,A市时间才凌晨两点。 停车场事先停好了两辆车,谢长溯和云星慕分别载着自己的姑娘分道离开。 “路上和嫂子聊得什么,能说一路?” 云星慕看到副驾坐上车就困的女孩儿问。 谭倾城:“什么都聊,深入了解嘛,还加了联系方式。 嫂子虽然冷,但是她也有小女生的一面,我决定以后你忙的没时间逛街,我就找嫂子陪我。” 云星慕:“不怕她了?” 谭倾城想了想说:“我才知道二姐的男朋友是她哥哥。” 谭倾城见过陈季夜,她对其他男人没有好奇的欲望,因此一直不知道陈季夜是做什么的,也从未八卦的揣测过。 今日才知道,她经常见得男人,是雇佣军之主。 那她接触过多次,还一起吃过饭,聊过天的人,岂不是恐怖的源头? 她瞬间就没那么惧怕了,和陈绝色聊得也很愉快。 谢长溯也比较困惑,他弟媳妇那个哭哭啼啼离不开弟弟的小女生,怎么会和自己的女朋友聊了这么久。 “对倾城印象如何?” “不错。” 陈绝色回答,她又说:“是个有趣的人,我还挺喜欢的,星慕有福啊。” 谢长溯又问:“今天吓人家没有?” “她男朋友就在外边坐着,我把她吓哭,让星慕找我麻烦吗?” 谢长溯快速说道:“你怕什么,你男朋友不也在外边坐着,你把她吓哭,你男朋友保护的肯定是你。” 陈绝色:“……所以,你想看我欺负人?” “话,不能这么理解。” 到了酒店楼下,陈绝色压根没邀请他上楼的意思。 谢长溯却厚着脸皮主动问,“不让我上楼坐坐?” “三个保镖,外加两个我爸的卧底,两个我哥的卧底,一个我妈送过来的厨娘,你还去吗?” 谢长溯:“……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