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9年一个夏日的傍晚时分,微风拂面、吹去了大地散发的热气,村里的家狗懒洋洋的趴在老头身边,老头一如既往的哼着小曲儿,坐在田地边上,快活似神仙的抽着旱烟,那表情别提有多惬意了。
“妹妹你坐船头,哥哥那岸上……”老头吞云吐烟,小曲儿哼的正兴起之时,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安、一丝恐惧,老眼昏花茫然的望着天际边西归的残阳。
只见天空格外的诡异,残阳似血,天空一片血红,就像是被血染过般,红得让人慎得慌,天上成群结队,密密麻麻飞着林中的惊鸟,身边的家狗突然不安的狂吠起来。
“见鬼啦!……世界末日啦!……”随着老头的一声声吆喝,村里人一下蜂拥而聚,大家指着血红的天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而就在大家八封的不可开交时,村里兵王老吴家,正忙着迎接吴家之后,也就是我。
就因为我出生之时,天空的诡异,家禽的反常等怪事奇淡的发生,村里人迷信,便说我是“血胎”乃大凶大煞的不祥之物。
说来也确实奇怪,据我妈妈后来讲,我落地时不哭不闹,而且眼睛一支血红色,一支墨蓝色,把接生婆吓的一病不起,直到满月时眼睛才恢复正常,更奇怪的是刚出生就老爱捉着我爸爸退伍时带回来的一块不知名的东西。
那是块古老的东西,滑不溜秋,乌黑贼亮,材质不详,成鹅蛋形,上面刻有古老符文。
就因为这事村里人老取笑我,说贾宝玉含玉而生是富贵命,而我出生时手捉怪石,是怪命。
本来我们老吴家在村里乃至十里八乡都是远近闻名的兵王之家。
因为早在1974年全村人,还高唱“唱支山歌给党听”成群结队下地干活时,我爸爸毅然决然放下锄头,扛起枪支,在家人反对下跑去当兵了。
那年我爸18岁,倔强的老爸在部队也算经历九九八十一难,去过炊事班煮过饭,养过猪,又跟小分队去挖过煤,打过矿,又在部队开过一段时间的军车,又在炮兵连呆一年。
最后总算修成正果,以精英兵的身份编排到珠穆朗玛峰的部队去厉练,成为特种兵担任狙击手一职,枪法好生了得,可谓是百步穿杨、一枪爆双,都跟玩似的。
结果这一呆就呆了八年。
而到我这又让老吴家再一次出名,不过是臭名远扬,以血胎凶煞之物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