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都城。
一口巨大的青铜棺材停在了地宫上面。
黑执事、白祭祀,地网站在青铜棺材边看着已经将受伤的炬弦抬到了棺材边。
这时,黑执事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对着白祭祀笑道:”白兄,我一直有一个疑问,其实早就想问了。“
看着黑执事这笑里藏刀的表情,白祭祀也是轻笑回应道:“你问问看。”
不想,黑执事突然大喝一声,“将他绑了一道扔进棺材里。”
十多个壮汉一拥而上将白祭祀捆绑了起来。
白祭祀不怒反笑道:“没有想到黑兄如此多疑,本以为我会弃暗投明,没有想到还是明珠暗投了。哈哈,不过也好,我这叫自作孽不可活,能将师父陷害的人,又会有什么好下场。罢了罢了。”
“呵呵,白兄,你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炬弦是神晋第一勇士,你以为两刀就可以让他瘫痪如此,其实,当你们刺中他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不是高兴,你知道我的第一反应是什么吗?”黑执事凑到了白祭祀脸上问道。
“你的第一反应是什么?你这根本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吧,接着说啊。“白祭祀接话道。
“我的第一反应是,你死定了,地网也死定了,我也死定了。因为胸口一刀,背后一刀,这对于常人没有任何生还的希望,可是他不是常人,他是神晋第一勇士。这样两刀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他完全有能力将你、地网还有我杀死,可是他太出乎我的意料了,他居然倒地不省人事了。这完全不符合他是神晋第一勇士的标准。还有我出地宫召唤手下的时候,你在里面对他的面具做了什么手脚?这不得不然我怀疑,他根本就不是炬弦,也许不过是一个替代品。别以为我很好糊弄。别忘了我义父可是你说的神晋第一诡道,你想想他的义子会弱到连小孩子都看得出而他却看不出的问题吗?“黑执事几乎是对着白祭祀的耳朵说道,不知道是不是不想被别人听见。
“哈哈哈哈。”白祭祀哈哈大笑,“我看你连小孩子都不如。小孩子知道明辨是非,你除了疑心,什么都没有。”
“嗯,给我一个相信你的理由。反正你也是我的俘虏了,我们耗得起,至于那个休克的炬弦我想把他抛尸荒野,因为他根本就不是真的,我如果哪一个假人去义父哪里邀功,那我怎么对得起他的一片教诲。”
“黑兄,我腰上有一件宝贝。”白祭祀笑着说道。
黑执事拔下白祭祀腰间的匕首。”如果黑兄不相信的话,可以在手指上试一试,或者......“白祭祀看了看黑执事身后的其他人,你可以随便找个人试一试,一刀刺进去,别刺心脏,刺要不了命的地方。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黑执事向身后看了一眼,身后所有手下都退了几步。地网也不例外,地网始终不明白黑执事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因为黑执事说话的时候都是直接对着白祭祀的耳朵说的,所以,地网以为他们在图谋什么,甚至地网想他们会不会联手对付她。
不过,退出几步还是没有黑执事快,本来黑执事是要拿地网开刀的,可是他知道以地网的速度和修为功力,自己还是不要自找没趣。所以他着了地网旁边的一个壮汉,以极快的速度,一刀刺中右腹部。
没有想到被刺中的人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就倒地了。
接着黑执事又是一刀朝着最近的一人的手臂砍去,那人的手臂被砍开一条大大的口子,居然也是哼都没有哼一声就晕死过去了,为了确认是不是真的死了,黑执事将手凑到他的鼻息处,还有气息,确实只是晕死了过去。
接着黑执事还是不相信,又抓过一人,那人直接吓的尿了裤子,跪着哭诉请黑执事饶命。
这次黑执事只是在那人手掌上划了一个小小的口子,可是那人立刻就晕死过去了。
黑执事瞪着眼睛看着白祭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