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不忙了?怎么忽然过来了?”容落歌将茶往寒星澜手边推了推笑着问道,眼睛里的光芒像是落进了小星星。
“我怕我再不过来讲清楚,今晚就要睡外殿的寝榻了。”寒星澜戏谑的说道,还从袖笼里摸出一本册子放在桌上。
容落歌看着那本册子眼睛闪了闪,随即理直气壮地道:“这可不是我做的册子,我只是借花献佛罢了。毕竟是太后娘娘的一片美意,陛下可不要辜负啊。”
说着说着容落歌自己也绷不住了,倒在寒星澜怀里直乐。
寒星澜把人抱进怀里无奈叹口气,“也就是你敢这么闹我,换一个……哼!”
“你还想换一个?”
寒星澜:……
说说也不行了?
容落歌瞧着他的模样更高兴了,轻声说道:“这册子我觉得不错,之前咱们不是商量秀女人选吗?这下好了,不用咱们自己费工夫整理,现在有了现成的册子,你倒是可以开始掂量着挑选人家了。”
“这事儿你不要插手,我来办就是。”寒星澜看着容落歌有些微微水肿的面庞,伸手轻轻捏了一下,“免得日后太后那边又要拿你经手这事儿与你讲道理。”
讲道理三个字就用得特别神奇,容落歌一本正经点头,“你说得对,我哪是与人讲道理的人,我一向是一言不合就喜欢动手的主儿。”
这天没法聊了!
寒星澜发现今日容落歌特别高兴,平日哪有这样的闲情逸致与自己这般斗嘴,便笑着问她,“什么事情让你这么开心,说出来给我听听,让我也乐一乐。”
容落歌脸上的笑容止都止不住,就把镇国公府的闹剧绘声绘色地讲了一遍,最后还有些惋惜的说道:“没能亲自去看看着实可惜,这样的场面是不可复制的啊,太可惜了。”
寒星澜哭笑不得的看着容落歌,她对这件事情这么上心,从根本上来说,其实当年容衡给她造成的伤害,其实她一直没能放下。
别看她平日大大咧咧的,其实到底是女儿家,寒星澜不免心生怜惜,轻轻抱着她说道:“明日我就下旨给容岩论功行赏,再加上你既然认这个哥哥,那就是国舅,也该封个爵位才是。”
容落歌惊讶地问道:“这会不会不合规矩?”
“容岩现在不是跟着母亲生活在一起另立门庭了吗?既然另立门庭自然就合规矩。”寒星澜看着容落歌柔声说道,“说起来,自从你做了贵妃,可从没仗着贵妃的位份做过什么。如今容岩的事情也是让朝臣知道,你在我的心中分量很重的。再说,等你生产之后要封你为后,现在是给他们先提个醒。”
寒星澜早就憋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喜欢的人有多好,但是别人不知道啊,等到琉璃窑建成之后,他就会把琉璃窑真正的功臣推出去,那时候正好与立后一前一后时机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