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
玄苍犀利的眸光无情地射向她，
“如果再让我听到她说错话，我便让她再也无法说话。”
云梦蝶一个趔趄，伸手扶住了旁边的矮几，泪水涌上眼眶：
“玄苍哥哥，你的心好狠啊！”
她以为玄苍至少会顾及到与她的情分，给柳心眉留些情面，最起码不会想要至柳心眉于死地。
可是她错了。
是他将她与柳心眉分得太清楚？
还是她在他眼里，根本没那么重要？
他可以替云梦牵出头，查清她母亲的死因，并亲自带着她来云家兴师问罪，却连一句话都要跟她计较。
之前所有不切实际的希望全部在这一刻清醒过来，原本，他与她之间，除了那个承诺，已经什么都不剩了啊！
不，就连那个承诺，都是她偷来的！
玄苍将目光从云梦蝶身上收回，看向云景天，冷肃道：
“上将军，这便是我的结论，人证物证俱在，柳姨娘一直嫉妒上将军夫人，杀人动机更是纯粹，上将军觉得如何？”
云景天心中早有思量，此刻显得痛心疾首：
“看来，我是被那仵作给骗了！”
他闭上了眼睛，似乎在消化得知真相后的震惊与悲痛，良久后指着柳心眉，突然质问道，
“柳心眉，你谋害当家主母，该当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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