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草药包?你的厚礼?没心肝的浅薄之人!”
太后的眼中立刻带了些鄙夷,
“哀家为难你?哀家不过想问清楚这件事情的真相,就是为难于你?”
太后的声音越发严厉了起来,一拍桌子,怒道:
“你丹阳郡主好大的架子,哀家连问都不能问了?”
这一拍,倒是把南婉月拍得震了震,她好像才反应过来这是在皇宫,不是在藩王的封地,眼前的人是太后娘娘,也不是她那个从小就万事护着她的母亲。
此次来京都,虽然他们带了一小队人马护着,但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盘。
她好像直到这时才想起来临走前父王千叮咛万嘱咐的话,让他们在京都不要惹事,一定要平安地回来。
想到这,她才觉得有点怕了。
她缩了缩肩膀,终是有所收敛,垂着眉眼道:
“丹阳......丹阳不是这个意思......丹阳的意思是,就算她的手伤了又能如何?她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
太后冷笑:
“呵,依你的意思,你才是那个了不得的人?”
南婉月又不服气地梗了梗脖子:
“反正丹阳是郡主,她是县主,她给丹阳敬茶有什么不对?丹阳接她敬的茶没拿稳,茶水才洒了出来,丹阳又不是故意的。”
直到现在,南婉月也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不过是烫伤了一个县主的手而已,在她眼里,就跟她打了她的丫鬟一样,根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太后见她这副死不悔改的模样,真是觉得寒心:
“好,你是郡主,她是县主,她给你敬茶没什么不对,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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