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意思？”乔丽疑惑：“你相信我？”
苏念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这是人家医生的办公室，我们先出去吧。”
两人走到走廊上，苏念说：“这件事情的真相远远不止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现在正调查中，你若是死了，一切都前功尽弃了。”
乔丽还是不明白。
“你想想，这件事不是你做的，也不是我做的，还会是谁做的？”苏念问她。
“难道是工作人员？”乔丽懵懂地说。
“调查了监控录像，工作人员一天内没有经手衣服，而若是一天之前，那么酒仙草的残留气息基本就消散了，不会有什么味道了。”
“原来是这样。”乔丽似懂非懂地嗯了声。
“但是这个局就在于，若是你死了，那么，大家都会觉得肯定是我做的，知道吗？”
“嗯……可你为什么相信我，你还没有说呢。”乔丽还是追问。
“因为你不至于。”
“哦。”
乔丽有些小小的失落。
她还以为她发现了什么。
”你知道我放在仓库里的是什么吗？”乔丽低声说。
“什么啊？”
乔丽抿了下唇，“明天你就知道了。”
苏念扫了她眼，居然还要卖关子，她耸肩：“你回家吧，先好好休息，这件事你不要再去想，知道吗？”
“好……”
苏念也让林文文送自己回御苑了。
她坐在电脑前，编辑了短信，几次来回，最后还是纠结地靠在了椅背上，看着天花板，神情低落。
她不想把这件事情做得太绝了。
“你在犹豫什么？”
身后，忽然响起男人低醇冷漠的嗓音。
苏念一转头就看见了慕寒御站在自己身后，刚刚下班的样子，身上还穿着高定的黑色西装，古龙水的气息淡淡传来。
“嗯，没什么啦，你下班了，吃饭了吗？”苏念不太想将此事告诉慕寒御，转移了话题。
“那走吧，一起吃饭。”慕寒御揉了揉她的脑袋，说。
苏念本就心烦，也就不去管这事了，跟慕寒御下楼去吃晚饭。
吃饭的时候，苏念也没什么好心情。
慕寒御只说一句话：“如果吃的不开心，那么，我们就换个菜。”
她的筷子顿了下，低头。
她知道慕寒御是什么意思。
只是，哪有人能那么狠心啊，朋友想换就换掉。
尤其是之前帮助过自己这么多事情的朋友。
慕寒御看出她的纠结，淡声说：“这道菜你一直都很喜欢吃，但是终究有一天她会变质的，到那时候就已经不能吃了。”
他在用做简单的比喻教她最重要的知识。
苏念闷闷地点点头：“我知道了。”
吃完饭，她回到楼上，将监控录像里乔丽从楼上跳下来的照片匿名的形式发给里聂清影。
并且她已经跟医院的医生说过，若是有人问起此事，那么，就只需要说医院的确有人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