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多愁心里可太高兴了,应犹在来了,要兵有兵要将有将了,最重要的是再也不用挑那些沉重的担子了!叽哩哇啦的告诉了应犹在目前的情况,纪多愁炫耀着自己又干了场了不得的大事情,“这么复杂的地方都已经被老子轻松的打开了局面,就留点儿事情让你小子也来露露脸!”应犹在心里也高兴,纪多愁没事,他还是那样的生龙活虎大言不惭!打了纪多愁一拳,应犹在顺便拍了下马屁:“就知道纪大哥能干!”纪多愁也不脸红:“那是,不过,怎么小兰和莫花奴也来了?不怕危险?”应犹在回答:“问大人安排的,我只能听命。八一中?文网?W?W㈠W?.㈧8?1㈠Z?W㈧.COM”纪多愁想了下:原来问大人担心你和朱颜改窝里斗!也忘记了当初是怎么千担心万担心的害怕并阻挠应犹在也跟了来,积极主动的一指郭不堪所在的方向:“老郭头是这里的领袖,咱们快过去,你得认识下他。”那意思就是“以后就该你好好地开展工作了!”爽快的将担子仍了过去,纪多愁扭头去找向东流,却不知道那小子躲到了哪里。
郭不堪怀抱着梳儿正急切的盯着易江春的脸色,易江春眉峰紧锁双眼闭合,一脸的凝重,右手搭在梳儿的脉门上许久没有动静。焦急的郭不堪几次张开了嘴巴却没有问出来声音,另一些老头们或握拳或搓手的同样焦急的等待着。事态虽然紧急,但再怎么紧急也急不过梳儿的性命来。一帮子大老爷们,千辛万苦的养大了梳儿,她才是他们心中最重要的东西,任何事情都重不过她去,放手一拼的原因和动力一大半儿都来自于这个女儿,如果她有了什么三长两短,其他的事情也就失去了原来的意义。
看着应犹在和纪多愁等热闹的过来,一个老头迎上去打着手势制止,纪多愁叹了口气,轻声对应犹在道:“梳儿姑娘,此次多亏了她,不然……可她却受了重创。”应犹在点头:“可是和小和尚有什么关系?”纪多愁一呆:“关系太复杂,有时间再告诉你。你可得悠着点儿,真的太复杂了。”应犹在也是一愣,没想到什么都不在乎的纪多愁居然连用了两个太复杂,好奇心起,刚想继续问下去,就听见小兰急声道:“各位前辈请让一让,快将那伤员交给我们姐妹看一下!”闻声看去,小兰和莫花奴两人一前一后的跑了过来,纪多愁连忙大声道:“我的这两个妹子是出名的疗伤圣手,大家快让开!”话声中,看见了郭不堪三人的小兰抖手出一股乳白的光芒,将他们笼罩了进去,而跟在后面的莫花奴也出了同样的光芒罩住了奔跑的小兰。
郭、易二老精神同时的一振,易江春松开手来飞快的说道:“心脉未断,快给她们。”郭不堪大喜过望,伸手将梳儿托递给了小兰:“小女有救,郭不堪等定当肝脑涂地以报大恩!”小兰接过梳儿,飞快的扫了眼周围的环境,抬脚向那大院子走去,莫花奴道:“分内之事,前辈尽管放心。”帮着小兰护理好梳儿,三人在一团白光中走向了那院子。易江春微点了下头,看了眼应犹在等:“来几位和我一起为姑娘们护法,你们先办其他的事情。”尾随了过去。纪多愁心中大定,一拉应犹在来到郭不堪面前:“老郭,我给你们介绍下。”
所有的事情终于走上了各自的轨道,应犹在统领大军开进那个堡垒开始了紧锣密鼓的驻防建设,大批的江湖好手在他的分派下分散开来对里面的环境进行大面积的侦察探索,而梳儿也在易江春和郭不堪的保护下由小兰和莫花奴进行救治。纪多愁松了口气,关心的找起了向东流。这个小子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都让人担心,何况有这么长时间没有看见他了,千万别又去搞什么不太妙的好事。纪多愁想让他给郭不堪道歉,不管他有什么样的原因和理由,纪多愁相信他在这件事情上一定是做错了,既然错了,就得有改正错误的勇气、决心和行动。纪多愁也相信郭不堪会原谅他,他们是一家人,郭不堪又是个长辈,不会为这件小事而敌视向东流,当然,向东流得有必须的主动。纪多愁觉得自己有责任保证向东流有这样的主动。
应犹在已经在前面担当起了重任,纪多愁不想让他再为了内部矛盾而分心。月明忠已经说过里面有着一支大军,纪多愁也相信里面有着一支那样的大军。一个部落,如果没有强大的武力,根本不可能一统里面的大地,而以后,他们这些人可能就会面对着这支大军。在出现这种情况之前,纪多愁知道得和送出梳儿的那个神秘人联系上,不管他是谁,既然他亲自把梳儿送来给了郭不堪,就说明他信任郭不堪,也说明郭不堪能和他取得一定的联系。
刚刚郭不堪和应犹在交谈之后,纪多愁看出了应犹在有一丝淡淡的失望,郭不堪没有在交谈中说到与那神秘人有关的情况,让纪多愁也有点小小的失望。大家已经站在了同一条船上,已经同生共死的开展了一场战斗,就应该同舟共济,就应该互相信任,就应该坦诚相待,就应该互相依靠着把事情进行到底。以为郭不堪一定会和应犹在一起责无旁贷担当起以后的事情,纪多愁相信他们两个之间一定能妥善的处理和安排好军队与江湖豪客之间的关系,也相信他们要商量和应对下一步的情况,可郭不堪没有那样做,他全权委托了应犹在后依然呆在了大般城里,坚持一定要亲眼看见梳儿没事儿后再做其他。
从郭不堪四处张望的焦灼眼神中纪多愁以为他在寻找向东流,也以为郭不堪这样做也是因为向东流。纪多愁能够体谅郭不堪对梳儿的父辈感情,也能够体谅郭不堪对向东流的那份长者之情,可向东流做出了错事,他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骂着郭不堪并踢了他脸上一脚!“打人不打脸呀!”纪多愁忘记了当初自己专门打应犹在的小白脸的那次,“何况还是用脚踢?那让郭不堪的那张老脸往哪里放?他在大般城里许多年,调教的那么多老家伙都听他的,领袖人物呀,你一个小屁孩子,大庭广众之下踢人家老脸,像话嘛?会严重影响郭不堪的领导形象和情绪的!虽然你们是一个部落的,你的砚台比人家高一个档次,但你也不能做过分的事情,人家胡子一大把的老人家了,一辈子的精力都奉献给了你们的部落,却看见了部落里的花朵和未来是你这样的德行,能不让人家寒心吗?能不让人家有点情绪吗?”
按照自己的理解,纪多愁理所当然的想让向东流道歉,错了就错了,知道错了然后改正,你小子才能成长的更快,而且,应该让你小子明白以后最好不要犯这样低级的错误,吃一堑,长一智,也该让你堑一堑了。提醒大家小心点之后,纪多愁递给应犹在一个放心的眼神:“我来搞定这个老家伙!”自告奋勇的找起了能打开郭不堪这把锁的钥匙——向东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