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手下立即前往营中,只见营中上下躺的横七竖八,到处死气沉沉。偶尔一句梦话,翻个身,道声:“好香!”便又睡下了。近身看时,个个满嘴酒气。再去看柏鉴,更是酣睡如泥,叫也不醒。四下查看无虞,便回报蚩尤。
蚩尤到了营房一看,大笑说:“今日收服轩辕手下,只等明日将那榆罔手下降服,便大功告成了”说完直到酒缸旁,掀开缸盖闭眼一闻,直说“好香!”
将缸盖小心盖上,径直走进大帐,招呼属下将柏鉴唤醒。属下纷纷上前,哪里能唤的醒。
蚩尤对属下说:“去找水来!”几人立即四处寻找,到处都是酒缸,哪里去找水来,找了半天,才找到半桶脏水,提到柏鉴跟前,往身上一倒,柏鉴打个机灵,翻身说个:“别闹!”便又侧身睡下。
蚩尤众人笑说:“看来是真醉了,还醉的不轻!”说完便让属下再去取水来。
片刻之后,蚩尤属下从别处取水过来,又往柏鉴身上一倒,一湿全身,柏鉴受惊,这才醒来。起身说道:“几时了?”
蚩尤上前问道:“柏鉴,醒醒!醒醒!你看看我是谁?”
柏鉴打量一番,猛然惊醒,说道:“蚩尤!蚩尤!你是蚩尤!你怎么进来的?”
蚩尤喜笑说道:“我怎么进来的,这要问你啊!”
柏鉴赶紧起身,招呼属下起身,踢踢这个没有动静,摇摇那个没有动静,慌忙说道:“坏了!坏了,果真误事了!”说完拿起兵器便欲刺杀蚩尤,踉踉跄跄的刚走到跟前,便被蚩尤抓住手臂说,笑说:“唉!将军今日醉了,还是明日酒醒了再战吧!”
柏鉴说:“何须等到明日,今日便可决定胜负,岂不知酒壮英雄胆吗,莫看我今日醉是醉了,可是你蚩尤决不是我的对手!”说完便又欲动手,早被蚩尤一掀在地,吩咐手下说:“将他绑了!”说完属下上前,将柏鉴五花大绑,捆于一旁。
柏鉴不服说道:“蚩尤,你好歹也算是个英雄!怎会使用如此手段羞辱与我,岂不知我柏鉴输人不输气,就是死在你手,也不算丢人,但请莫要如此折煞,若是怜惜于我,就请给个痛快的!”
蚩尤上前说道:“柏鉴,本人敬重你是条好汉,想要收服你为我部下,哪里是在羞辱你,你莫要想歪了!今日你酒醉未醒,且待明日再和你问话吧!”
柏鉴努说:“何须等到明日!今日便可回复阁下,我醉人不醉心,心里明白的很,一人不可伺奉二主,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蚩尤说:“你说你一人不可伺奉二主,那我问你,你本为仓颉部将,却又为何降服与轩辕?”
柏鉴说:“既然主帅已经降服,那我怎么会有不降之理!”
蚩尤点头,继续说道:“好!既然如此,若是那轩辕降服于我,你降是不降?”
柏鉴想想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