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伯说:“要杀便杀,何必饶舌多问?”说完便低头睡下了。
柏鉴一旁说:“用水浇醒他!”属下将风伯浑身上下浇透,风伯打个机灵,又醒了来。柏鉴上前问道:“快说!那魑魅魍魉如今何在?”
风伯抬头说了句:“就是不告诉你!”便又睡下了。柏鉴大怒说道:“哼!且等明日再问!”
过了一时,风后率领大队人马而来,看到眼前情形,风后喜说:“今日之战,不损兵将,阁下可是居于首功啊!”
柏鉴回说:“哪里哪里!在下只不过是顺水推舟,哪里敢居首功,如若真的是追问首功,当属杜康,若无杜康,此事难成!”
杜康说:“在下哪里敢居首功,今日之战,一赖三位大人运筹帷幄,二赖两位将军全力配合,在下只不过用些雕虫小技,不足挂齿!”
柏鉴听闻,对副官拱手笑说:“不知副官伤势如何?”
副官说:“还说呢!要不是我略微有些武艺,早就被你一拳打死了!明明知道是在演戏,却还下手这么重!”
柏鉴上前拱手笑说:“兄台,今日多有得罪,可是你也知道,那蚩尤也不是一般的人物,上上下下的能人也多的是,若不动些真格,哪能瞒得过众人的眼睛,而且就算如此,那风伯也还有诸多疑虑,若非是蚩尤对此深信不疑,还真难保此事能成,为此这风后不也还挨了你部下两脚吗,而且我为了瞒住那蚩尤,被绑在柱子上,这脑袋不也差点搬家吗?”说完二人哈哈大笑。
风后上前看看蚩尤数人,问杜康说:“依据你的判断,这几人需要多少时日方能醒来?”
杜康上前说道:“依据眼下来看,少则三五日,多则七八日才能醒来”。
风后喜说:“如此甚好,即使只有三五日,那头领也该回来了!”
柏鉴说:“如今这风伯雨师全在此处,只有那魑魅魍魉不知所在,我等需要小心防备!”
风伯说:“那魑魅魍魉乃是山精野怪,惧怕旱魃,大可无事,而且其乃是蚩尤请来,自然是听从蚩尤号令,而今这蚩尤为我等所擒,那魑魅魍魉自然不敢乱动,想是必然在后营待命,如今只要将这几人好好看住,等头领回来,听后处置便是!”
众人点头,力牧上前说:“如今诸事俱妥,我看是不是让手下的弟兄们下去歇息?”
柏鉴说:“不管你们了,我是要下去睡了!”说完向众人告辞,笑嘻嘻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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