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姜小凡声音柔和许多，“孩子们都还好吧？”
“好，也不算好。”
“什么意思？”
面对模棱两可的答案，姜小凡一拧眉头。
“一帮孩子情绪还算稳定，得知老院长正在接受治疗，大家很放心；只是，经过医生的检查，结果不容乐观。”
顿了顿，王洋继续道：“心理问题几乎不存在，身体健康问题堪忧。几乎每个孩子都有不同程度的贫血缺铁缺钙，营养摄入不均匀，营养摄入不够，这些问题不大，后期能补回来。最大的问题是，有近一半的孩子天生残疾，其中最严重的一名小女生只有四岁，患有天生心脏病，如不进行医疗干预，恐怕活不过十岁。”
“即便做手术，其成功率不超过百分之三十。”
“凡哥，这帮孩子苦啊。”
姜小凡听得心里难受，“先这样吧，等找到更好的医生，把他们送去大医院进行治疗，目前以稳定他们的情绪，调节身体为主。”
“好。”
王洋点头应道，声音低沉，“对了，凡哥，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事？”
“是陈卫东的事。”
姜小凡把陈卫东的事情一聊，不无头疼道：“那混账怎么一转眼成富婆杀手了？”
“凡哥，陈卫东是一人才啊。”
提到陈卫东的“丰功伟绩”，王洋顿时来了兴致，听声音都能想象他的眉飞色舞，“起初我就当他是一搅屎棍，谁知道，观众还挺喜欢他的骚浪贱，偶尔居然还有小富婆提出要包养他，这几天为场子吸引不少人气，有很大一部分人就是专程为他来的，小视频点赞转载一抹多，绝对人才……”
“行了行了，先别吹了。”
姜小凡承认陈卫东很浪，冠以“夜场小王子”的称号都不为过，可今晚撞枪口上，怎么跟罗静媛交代？
“陈卫东进了五楼包间，赶紧把他弄走，不然我这边就交代不清楚了，明白不？”
“为什么要撤啊？卫东老弟效果挺好……”
“好个屁！”
姜小凡忍不住骂道：“他表姐我未来老婆找上门了，小舅子被我送去当鸭子培养，你考虑过我的处境吗？”
“呃，那好，我马上联系一下。”
“抓紧！”
姜小凡催促一句，便回到二楼卡座，三大美女推杯换盏，兴致渐浓，只是，当罗静媛看到姜小凡的时候，脸立马拉了下来。
“没找到人？”
“找到了，但我们可能看错了，那不是卫东。”
那边安排好后，姜小凡在罗静媛面前也有了足够底气，道：“只是凑巧跟你表弟长得很像而已。”
“不是卫东？你确定没骗我？”
罗静媛蹙着眉头，将信将疑。
“有骗你的必要吗？”姜小凡轻松笑道：“骗你对我没半点好处，我还在你手下讨生活呢，你说对吧？”
“暂且相信你一回……滴滴……”
罗静媛话没说完，手机突然响起，一瞅来电显示，罗静媛下意识的瞄了一眼姜小凡，眸子闪过一抹诧异神色……
是陈卫东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