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粪蛋蛋表面光。”
姜小凡直撇嘴，心说人都烧成骨架了，能查出什么来？
治安队的人很快走了，姜小凡又将黄四海领到办公室。
“李南军没跟你聊些什么？譬如监视我，跟踪我之类的交代？”姜小凡直来直去，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死死盯着黄四海。
想好好活着，就得谨慎。哪怕黄四海是毒刺的狂热追求者也不行！
甚至姜小凡怀疑，黄四海根本就不是老董事长安排在公司的，而是李南军！
“让我配合你一切行动，他说，如果这一次那帮人选择硬来，让我不顾一切也要帮你，并且第一时间向他求援。”
“呵呵，求援？”
姜小凡又是冷笑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嘲弄，反问道：“求他来给我收尸么？”
“元帅他……”
“你什么都别说了，一句话，我信不过你。”
姜小凡摆摆手，面色更冷。
“……”
黄四海盯着姜小凡，几次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转身离开。
连着两根烟抽完，姜小凡决定安排部分人回国，拿出手机后，又不怎么放心，干脆打开电脑，输入一串极其怪异的网址，一敲回车键，电脑画面突然变了。
血影！
如鲜血妖冶诡异，看得人心惊胆颤。
姜小凡却并无任何不适的感觉，反而勾动了血液里的狂热，手指在键盘上飞速敲击，一连串指令发出去后，姜小凡的脸上这才有了笑容。
“王家么？来了，那就别走了吧。”
关上电脑，姜小凡深深吸了一口气，叼起烟后，脸上重新挂上吊儿郎当的笑容，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去了一趟车间。
全新设备上线，产量与质量飞速提升，且姜小凡那一句——倾城国际不差钱，彻底击散了工人心中忧虑，一个个干得热火朝天。
“年销量破百亿而已，难吗？”
姜小凡嘴角笑容更甚数分，一直在工厂待到下班方才离开，为了避开罗静媛，姜小凡连家都没回，思来想去决定去找王洋。
上一次城中村刘伟逼迫何翠翠母女，令姜小凡勃然大怒，也不知王洋最近可有醒悟，如死性不改，姜小凡不介意亲自送他上路！
堂堂烟海拳皇，更是血影第一代成员，却沦落到罩着刘伟那等垃圾，简直丢人！
这就拳皇？啊呸！
这就血影嫡系？啊呸！
遑论，那何翠翠的大哥与姜小凡有着兄弟之情、战友之情，那把怒火被烧到了顶点，不整死几个人姜小凡心里是不会舒服的。
“凡哥，你来了。”
见到姜小凡，王洋有些惶恐。
“我不该来？还是不能来？”
姜小凡一如既往怼死人的语气，那如鹰般锐利的目光，透着要吃人的凶悍。
不过，姜小凡却注意到王洋面色有些不对，苍白中带着几分蜡黄，尤其一头长发，让整个人显得更加萧瑟，嗯，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
“凡哥，是我该死，对不起！”
王洋自知姜小凡没有消气，主动跪下，伸出了左手手掌。
上面，少了两个手指头。
姜小凡心头一惊，但仍未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