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章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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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其他人来说,可能喜欢就是喜欢了,何必去追究这份喜欢从何而来。可贺长空是非要问清楚自己的。

他想可能是沈雁鸣从来没有掩饰过对自己的崇拜和夸奖,看着自己的时候眼神里似乎有光,这极大满足了他曾经想要得到认可的那份心情。当然他也不是没得到过别人的赞誉,事实上还不算少,在学校别人都说他学霸,后来打游戏了大家开玩笑喊他一声大神。可这些赞誉说白了不是为他而来,而是为了处在这个位置上的人而来,考第一名的人换了别人,其他人照样会去夸一句学霸,打比赛要是打差了,昨天还在夸你的人明天就会迅速撤离。

只有沈雁鸣不太一样,不管他立于峰顶还是跌落深渊,沈雁鸣都一如既往站在支持他的立场上。

上一世他们还没什么交集的时候,有次论坛上有人闲着没事对他开嘲讽,说他不懂变通不知道换个队伍,白白浪费了自己那么好的条件。

当时有个叫shenbigbird的小号跟人家吵了好几页,骂人家“你懂什么,你难道比他还清楚他该做什么?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坚持和梦想,他在我心里就是不可撼动的神”,别人喷他是脑残粉,他还理直气壮说“是,爷就是kong脑残粉,你管得着吗”。

那时候贺长空不知道这是沈雁鸣,只是觉得这个id有点意思,为他吵了那么久他也挺感激的,所以有了点印象。

是最近他才忽然想起来,这人应该就是沈雁鸣。

心动的理由应该也不止这些。

pudding拿出吹风机的时候看见沈雁鸣已经睡过去了。

他拍了拍沈雁鸣的脸:“乱酱,醒醒,吹头发再睡。”

沈雁鸣含混不清道:“不吹,拿走。”

pudding干瞪眼:“……有这么困吗??”

沈雁鸣:“zzzzz……”

pudding去揪沈雁鸣耳朵:“那你也给老子起来,坐在地上睡算怎么回事咯?你上床睡去。”

沈雁鸣被拧疼了,终于清醒了一些:“啊啊啊你放手。”

pudding松了手。

沈雁鸣努力睁了眼站起来:“我不在你这儿睡,我要回去。”

pudding无语道:“赶紧爬。”

沈雁鸣在走的时候其实也是半梦半醒,游荡回楼上,习惯性拧开了一间房的房门,也没开个灯,摸着黑就飘进去了。

贺长空还在那细数他的心动理由,还没数出个结果,就听见门被拧开了。

他忘了反锁门。

此刻他皱着眉往门口看去:“谁?”

他没听到回答,却在没多久后感觉有点重量压到了他身上。

沈雁鸣直接把贺长空当抱枕了,手脚都缠上了他,自己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这样才叫睡觉……zzzzz。”

57、草莓圣代

看这小孩的样子也不像喝了酒,怎么就神志不清摸到他房里来了?会困成这样吗?

起先贺长空僵着身子不敢动,他犹豫着要不要把人摇醒。然而小孩蹭在他怀中,他听见绵长而安稳的呼吸声。

……还是决定不叫了。

确实今天也累了一天。早上上场前沈雁鸣觉得心里没底,还拉着他打了几盘保持手感,下午的比赛在别人眼里或许赢得轻松,其实几个人都一直处在紧绷状态里。好不容易坐着基地的车颠了回来,到点睡觉了他们还去弄头发,一弄弄了两三个小时。

贺长空想把小孩的手拿开,他好起身去关个门,他的动作已经极尽轻柔,然而沈雁鸣还是察觉到了,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嘟囔,扣住他腰的手愈发用力。

“不许……”

贺长空隐隐约约听出来沈雁鸣说的含糊不清的话中有这样两个字。他失笑。无端想起其他人在群聊里发的那种表情包,就是一只猫抱着一个玩偶,旁的人要是去抢这玩偶,猫就会愤怒地伸出爪子去拍打抢它玩偶的坏蛋。

贺长空干脆放弃了起身关门的打算,不过他还是动了动,把一旁的被子拉过来给沈雁鸣盖上。

他闭上了眼。奇怪刚才怎样努力想入睡都以失败告终,现在那些乱七八糟扰他清梦的思绪却都不知飞去了哪里,他闻着来自沈雁鸣脑袋上淡淡的不算好闻的染发剂味道,困意逐渐袭来。

这次先醒的是沈雁鸣。

他眯着眼,还没完全清醒过来,抱着他的人形抱枕蹭了两下。具体是个什么姿势呢,就是像他平时夹着被子那样双腿盘在贺长空腰间。

他还没什么自觉,蹭了蹭之后感觉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顶到他了,不太舒服,他才皱着眉头完全睁开眼醒过来。

我草草草草草!!!

沈雁鸣一秒清醒。

他张大了嘴,很想咆哮几声,但他仅仅只是张大了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尽管他心里面已经电闪雷鸣风雨交加。

他想起来了。昨天他进来的时候困到模糊,但他又不是喝酒,没有断片这个说法,他只是太困了,可能以为回的是自己房,也可能这几天都是直接到贺长空房里睡的,习惯使然就这么进来了,并且也记得抱了个什么就秒睡了。

怎么能是空哥啊!

而且还是用那么轻薄的姿势去抱人家!

等下被以为是对他有非分之想的基佬怎么办!

好像还把人蹭石更了……不过这个倒还好,正常男的早晨总要起立升旗的。

虽然有点尴尬就是了。

沈雁鸣裂开了,松开手,双手捂脸坐了起来。

他稍稍平静了些,终于小小声地吐出一句:“卧槽。”

一起睡了那么多天,怎么就最后一个晚上翻车了?沈雁鸣感觉怪虚的,心说以后还是不要打跟别人一起睡觉的主意了。

空哥还没醒,沈雁鸣兀自纠结着。

要不然就装作无事发生?

……就先当无事发生吧。

沈雁鸣拍了拍脸,蹑手蹑脚地下床,先去了趟洗手间。

进了洗手间和镜子里的自己打了个照面,沈雁鸣受到今日第二个暴击。

昨晚刚洗完头还没大看出来头发到底怎么样了,现在干了,一看发顶补色的地方用色……说好听点是很有层次感,说难听点像被狗啃过一样,颜色深浅十分不均匀,甚至有块地方可能当时都忘了抹染发剂,稍微拨弄一下头发就能看见有块藏在底下的突兀的黑。

沈雁鸣失魂落魄地从洗手间里出来,看见贺长空已经起来穿衣服了,他赶紧单手捂着自己的发顶,不自然道:“空哥早。”

“……怎么了?”贺长空扭过脖子,看到沈雁鸣扭曲的动作。

两人都只字未提昨晚的事。其实在沈雁鸣离开怀抱的时候,贺长空就已经醒过来了,只是听见了对方轻若叹息的一句粗口,为了避免尴尬,贺长空没选择睁开眼。

他不知道沈雁鸣会怎么跟他说。

不过现在看来他们都很默契地选择了装傻。

贺长空穿衣服穿到一半,从沈雁鸣的角度看,贺长空背对着他,黑色的t恤只套到背部,线条流畅有力。沈雁鸣看着忽然感觉怪别扭的,于是别过脸去。

他不太自然,说话也有些卡壳:“头……头发没染好,我要去找丁梓贤算账了。”

明明应该是一句狠话,甚至他都直呼他们丁酱的大名了,可听起来却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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